孕夫情欲最近总提不起兴致,不知怎的,今儿个倒是想要了,不知如何启齿,单单静默着,不时揉弄他的大腹。

    见状,“想要了?”白殊勾笑,“蹭过来些。”那亵衣一把就给掀了,飘到侍女的头上,遮住了她的视线,眼前白茫茫一片,“下去吧。”

    侍女不敢把亵衣扯下来,只能胡乱的摸黑走路,在出门处还摔了一跤。

    巨肚横露,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这种感觉让孕夫有些熟悉,转念一想,那一夜似乎也是如此!面上跟在温泉里蒸腾过似的,泛起红晕,娇唇殷红,白肤玉肚,都像是能掐出水来。

    “白殊,我……我好像被下药了……嗬哈……”孕夫喘得断断续续,告知爱人,魔殿里被埋了奸细,恐怕不止下药那么简单。

    他担任魔教教主以来,多番杀戮,仇家多得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春药在他体内发酵,他晃动着身子,白殊在他的胎上抹了一层药膏,言:“你上次不是说肚皮要撑破了么,这次咱们小心些,这是我特意让万孕医配的药膏,能增大你胎腹的弹性。”

    凉凉的药膏涂在他的胎腹上,均匀地抹开。孕夫抖动着双腿,那细腿缠在白殊的腰上,“肚儿凉……

    云雨绸缪,感受到孕夫昵蹭,白殊扣住孕夫的脑后勺,如布般柔软的长发披散在孕夫肩上,白殊挑出一小撮乌色细丝,淡淡的膏药味萦绕在孕夫身上。

    白殊沙哑道:“为夫这就帮娘子热热。”一手抚着孕夫的胎儿,携着硬挺的刚物,捅进孕夫的骚穴,穴里头不甚松动,恰好夹住了那庞然刚物。

    忽的外物深入,孕夫扶着腰,挂在白殊身上的两条腿痉挛不止,“哈……啊——太深了——太深了——”肛门都快给顶裂了,任由白殊安抚,肚儿仍是沉坠得很,颇有蠢蠢欲生之态。

    长物又涨又硬,鼓成一个小包,软穴很快就被填实了,孕夫俏目微微下挑,眼角掺了泪,似珍珠般落下,瑰姿玮态,若月光撒在他背后,俊如天人之姿。

    圆胎一挺一挺,似坠非坠,时不时胎儿顶出一个个小包,孕夫早已分不清痛觉是打哪来的,白殊顶弄他的嫩肉,在玉壁上蹿下拥,长根摩擦,声音倒是响亮,淫声自东房能传到西房去。

    穴汁混着一股腥味,白殊将祖宗狠然抽出,心道不好,因着那穴汁混着的是腥红的液体,还能是什么,怕是惊到了夜无刹的胎!

    但……他不是暗地里加厚了胎膜么?他眼底闪出一丝狠戾,跟平时温润的模样截然不同。闻了闻方才涂药膏的手指,果然。

    上面被人下了堕胎的药物,“来人!!!”

    即使及时还大剂量地服下了保胎药,腹中的胎儿在夜中仍然作动剧烈,扰得孕夫睡不安宁,常常半夜被踢醒,失眠又厉害,身旁偏生还睡着心上人,情不自禁地就想要心上人的爱抚。

    他肚大,一翻滚,白殊便察觉了。心上人睁了眼,问道:“孩子又闹了?”一只手摸在孕夫的胎上,轻轻地揉。

    “腹痛……”他雀声道,用肚儿顶了顶白殊的小腹,之前被肏到差点流产,白殊就好一阵子没碰他了,穴里头习惯了白殊进进出出,现在没有东西进去,心底总空空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