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盘腿坐了起来,胎儿已经八个月了,不像之前胎息总不稳,他不敢轻举妄动。后抱住孕夫的粗腰,腰间挂着的两只崽子许是知晓爹们要做事,竟也平静下来。

    “让夫君摸摸。”带茧的手指点在肚脐处,旋转后下摁,凹陷入一小块。

    “哈……痒……痒啊……”挺着的孕肚横在腹上,妖娆地抖动,孕夫低低地吟着,拢着双腿倚在白殊身上。

    肚脐眼和乳尖都是他的敏感之处,白殊最为了解。把弄了许久肚脐后,白殊转向孕夫胸前,越到后期,他的乳头也涨大了些,轻轻掐上一下,就能泌出奶汁。

    白殊如同个巨婴,凑前去,啧啧吮吸,汁渍余留在下唇,他还要往孕夫嘴里送,指了指沾在上面的奶汁,“不能浪费,阿刹舔干净好不好?”

    他那根本不是什么问句,孕夫深知心上人的脾性,一旦他不遵从心上人的命令,待会有的他受的。

    于是孕夫抱着八个多月的孕肚,微微伏身,伸舌,慢慢地舔下唇的奶汁,他舔不出什么味道,白殊每次舔完都说香甜得很。

    乳头都被挤得涨红了,白殊才不紧不慢地插弄他的小穴,“好涨……哈……”孕夫嫩唇微启,一张一合,胸前两点的汁水不停地流,他素来是个爱面子的,不到忍不住的时候,很少向白殊求爱,常常闷哼憋在心里。

    “阿刹不想让为夫进去么?”剑眉微皱,白殊惩罚性地挤兑他的软肉,刚硬的粗物抵到他的蕊心。

    汁水有些许沾在了高耸的孕肚上,“不是……太,太深了啊哈……”孕夫一只手扶着腰,他身子重,很是吃力地容纳巨根。

    下穴内缩,吸附住巨根,孕中孕的肚儿本身就大,孕夫看不到下头白殊抽插的模样,肚子因顶进顶出开始剧烈地胎动,肚皮弹跳,鼓出一个个的小包。

    孕肚与白殊离得近,感应到胎儿的不满,白殊兴致愈发高涨,甚至顶到了胎头上,边顶边腾出一只手安抚胎动不止的圆腹。

    “啊——啊啊——”肚子里头排山倒海,胎儿的拳脚就快踢破他的肚皮,肚腹发紧,熟悉的宫缩感席卷而来。孕夫压低着嗓呼痛,“好疼……啊……”白殊恍若未闻,持续挺弄,只当是爱人的小情趣。

    “白殊,他……他快要下来了,哈啊……”白殊一惊,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以防万一,他专门去让万孕医配置了保胎的药丸,毕竟二人情不自禁起来,哪还顾得上腹中的胎儿呢。

    苦药入口化开,粘在舌尖,许久苦味都不散去,药里头成分开得凶猛,一吃即见效,夜无刹果真没有那么疼痛了,胎头原来要降下来,此刻夜无刹泄了气,竟卡在产道中。

    若是不及时推回去,不仅孩子会断气,母体也会安危有损。

    “卡,卡住了……”孕夫讲得断断续续,颓弱地窝在白殊的怀中。

    白殊了然,将软枕拖了过来,垫高给孕夫靠着,脱身半蹲,张开孕夫的腿间,一寸一寸缓推回去。

    逆天而行,母体承不住倒回去的疼痛,呼吟不止,“啊……啊……好痛,呃啊——”他也知晓,十月怀胎,距离他的产期,还有足足两个月,孩子是必然要推回的,还是耐不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