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卷着残叶扫过殿前玉阶,萧临渊负手立于案前。

    指尖捏着那包从铃兰根下挖出的一模一样的药粉,眼底寒意慑人。

    “查清楚了?”

    帝王声音低沉,玄色龙袍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禁军统领跪伏于地,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

    “回陛下,药粉......确是谢家之物。”

    “混在嫡长子萧景珩的书匣夹层中带入宫中。”

    “大殿下似乎并不知情,匣子是谢家老夫人所赠。”

    萧临渊冷笑一声,指节捏得发白:

    “谢明棠,真是好算计。”

    他太了解她了。

    若东窗事发,这便是谢家与皇后的罪过,与两位皇子无关。

    只要萧景珩和萧景珏还在,谢家就仍有翻身之日。

    而她更算准了一点:

    他萧临渊,不会杀她。

    而且萧景珩是当真不知?

    还是顺水推舟?

    谁也不知道,他也不想再去问。

    有人做错事,就得有人付出代价。

    萧临渊立在殿前,玄色龙袍卷起凌厉的弧度。

    朱笔悬在明黄绢帛上,墨迹未干,已凝成铁律。

    ——

    椒房殿,宣旨。

    寒风卷着残叶撞开殿门,萧临渊负手立于玉阶之上,玄色龙袍翻涌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