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和开心交织,最后被刺激裹挟其中。

    当她要沉浸其中时,勇士停下了。

    它真就只带她跑了一圈。

    教练见它停下,连忙查看询问苏晚是否有受惊和受伤。

    苏晚摇头,笑容真挚了几分:“我挺开心的。”

    刺激让她短暂忘记和程北枭那段暧昧感情带给她的镇痛。

    她婉拒了吴老板的晚饭邀约,打算洗个澡再吃晚饭。

    打开行李箱后,她看着程北枭的衣服和她的放在一起。

    那种镇痛又来了。

    镇痛不剧烈,在你被事情吸引注意力时能短暂忘却。

    可是当你独处,或者看见熟悉的人或者物时,它又会跟上来,死死纠缠着你,提醒你记得伤痛。

    苏晚眼里的笑意消失,拿了换洗衣物,合上了行李箱。

    她洗了个澡,出来时煎包已经突破了卧室的门,一屁股坐在浴室的门前。

    其实浴室的门也被它扒拉开了一点。

    它怕热气,就没进去。

    她轻轻踢了踢它的屁股:“走开,那么大一只,别碍事。”

    煎包尖声喵了一声,表达对苏晚评价的不满。

    苏晚毫不在意它的不满,她拿过菜单,打算点菜。

    在看见三文鱼生时,犹豫了一瞬,点了一小份。

    她晚上也没什么胃口,就点了小份的砂锅粥。

    等餐食到了先喂煎包。

    煎包很喜欢吃三文鱼,狼吞虎咽。

    苏晚坐在旁边抚摸着它脑袋:“别急,没有人跟你抢。”

    她想起程北枭第一次拿三文鱼喂煎包,它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