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板刚才说,程北枭打算亲自教她,来不了才换了教练。

    而吴老板看见她一个人下车,神情意外。

    那嘱咐应该是她见过吴老板到教练和她说之前,她估算了一下时间。

    他们现在应该在激烈的抓人,还有时间来叮嘱她不能骑马快跑。

    这是关心吗?

    她不觉得是。

    苏晚现在很想感受激烈的刺激,来缓解郁结的情绪。

    她俯身对勇士说:“别听教练的,也别听你主人的,带我跑一圈好不好?”

    勇士动了动耳朵,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没同意。

    苏晚觉得它这是在拒绝。

    她转头对教练说:“这样,你带我跑一圈,有你陪着不会有事的。”

    教练拒绝:“不是陪不陪的问题,而是您受不了激烈的颠簸,不能跑。”

    她术后都两个多月了,就算激烈的颠簸也没事。

    脑子里有肿瘤还能跑跑,肿瘤都取出来了却不能跑了,没这个道理。

    这些话她没和教练说,教练只是一个拿工资的,担不了责,就算说了也没用。

    没劲,她打算转一圈就回去了。

    谁知道才走了几步,勇士就带着她跑起来。

    她以为是勇士突然发了疯,刚想去拉缰绳,却发现勇士跑得很稳。

    它似乎只是想带她跑一圈,就像她要求的那样。

    教练吓坏了,想来追。

    苏晚高声喊着:“你不用担心,只是跑一圈就好。”

    话语被颠散,苏晚用心感觉此时此刻。

    今天的风和那天的不同,一样的刮脸,但比那天更寒冷一些。

    她知道往后靠不会有结实的胸膛,所以紧紧的抓着缰绳,感受着骑马导致的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