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山呆住,雨水沿着蓑衣边缘往下流。苏矜随即缓了缓语气,“你身上杀伐之气太重,不适合进佛堂。”

    他讪讪的缩回脚,“是,你说得对。”

    苏矜跪拜着佛像,神情冷淡,“我还要在佛堂一会儿,你先去看看安虞和安荣吧。”

    “好。”宋君山又转身乐不得的去找儿子姑娘了。

    他一走,苏矜紧绷的那根弦随即松懈下来。

    苏矜看着洇湿了墨迹的佛经,烦躁的团了团扔进了纸篓,“他还是回来了……”

    佛堂的门没关,风雨刮了进来。苏矜跪坐在蒲团上,望着外面的雨幕,忽然就想起了多年前军营的那场雨。

    好像也是这般大……

    大的隔绝了一切,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

    “阿矜,你相信我,我真的爱你。”

    “宋君山你混蛋,放开!”

    苏矜被下了软骨散,浑身没有力气,走一步都困难。她被宋君山死死的箍在怀里不能动弹。

    宋君山疯狂的向苏矜索取,她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

    片刻过后,宋君山松手。苏矜没有力气的软趴趴的躺在床榻上,使劲呼吸着空气。

    她额头冷汗浸湿了鬓发,显得格外诱人。

    宋君山目光贪婪的盯着她一起一伏的胸口,“阿矜,你不能跟凤山走。”

    “你是我的!”

    他大手环绕着她的脖颈,一点一点啃噬着,留下斑斑痕迹。

    “宋君山,你混蛋,给我滚!”苏矜嗓子都喊哑了,却没有一点制止的效果。她感受到宋君山在她身上强大的压迫感。

    宋君山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苏矜,炙热的手掌托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动情的一声声呼唤她的名字,“阿矜——”

    他贪婪深情地亲吻着她柔软温热的脸颊。

    那一夜,在军营,是她人生的第二个重要的转折点。

    发生的事情迫使她以后的命运也只能和他绑在一起。

    宋君山亲吻着她的脸颊,满足的笑了,“阿矜,你是我的人了,从今以后别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