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好似是有一年卿卿生辰,他打了一对自认为雅致,却被不少人摇头说土气、没眼看的杯子送过去。

    那时,他也犹豫着要不要送了……是戊戟说,他这般费心费神做出来的物件,哪怕丑了点,不实用了点,卿卿心中有他,也必然不会嫌弃的。

    司予白越回忆,越想重回过去给那时蠢笨的自己两巴掌。

    “是这样啊……”他语气里浓浓的失落,藏都藏不住。

    “殿下怎麽了?这般关心我院子里被打碎了什麽……”

    南宴犹疑的想着,司予白莫不是想找个由头送她东西?

    那她是不是也该给个机会才行?

    不然两个人如此僵着,这退婚风波闹出来的情绪,何时才能消散掉。

    她还想跟司予白关系更进一步呢。

    想了想,她唤了焦耳过来。

    “你刚刚可有说,程氏在我院中打碎了什麽东西?”她直白的问。

    焦耳下意识惊恐的看了眼司予白,随後不停的给南宴使眼sE。

    姑娘呀,这事儿不能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说呀!

    大夫人打碎的,可是那位送来的……

    您这麽直白的问,岂不是要暴露脚踏两条船的事儿?

    太子殿下还没有正式被废啊!

    “姑娘,婢子刚刚给您的话本子,您看了吗?”

    焦耳眼睛都挤的发酸了,南宴还是没有意会到她的意思。

    南宴皱了皱眉:“我问你话呢……”

    提什麽话本子。

    那书里头可还画着小人儿呢,万一不正经怎麽办?

    “是打碎了些物件。”焦耳见南宴明显不悦,不敢再顾左右而言他。

    她小心瞧着南宴同司予白的脸sE,压低了声音说道:“就是思白公子前年送您的生辰礼……”

    南宴面sE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