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五万人个体武功要练,军阵配合要练,本来时间就紧,又让李江派出的什么劳什子的正工人员占去了大量的时间。

    一天训练下来就很累了,香主们还不依不挠地抓住所有人晚上学习,更过份的还要人人过关。这种行为不但分了兵卒们的心,还让他们睡不好吃不香,严重地影响了士气。

    “所以呢?”李江盘坐着睁开了眼睛。

    范遥吭哧道;“要不,要不还是撤了吧!我也不是说学,学习不好,其实你另一门教学就很好。”

    “军事课”李江提醒道。

    “对,就是军事课。这课效果很好,学习过的人回来后都说变聪明了,就像拨开了眼前的迷雾,对作战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不再是以前的懵懂无知了。”范遥夸奖道。

    “老范请坐,我没想到你的认识也这么肤浅啊?”李江推过了一个蒲团。

    范遥脸色发黑,气哼哼地坐了下来,他如果不是打不过李江,早就扑上去狠狠出招了。

    “老范我问你,一支军队就是能打仗就行了吗?”李江提出问题。

    范遥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就是最好的军队。”

    “他们是谁的军队?”李江又问。

    “当然是我明教的军队!”范遥自豪道。

    “以后还是我们的军队吗?”李江摇头道。

    “怎么不是?他们都是我们的下属!”范遥反驳道。

    李江沉默了下,说道:“不知范右使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天子者,兵强马壮者为之耳。”

    范遥一听就跳了起来,大声道:“这不一样!我们有教义,是兄弟,没有人会背叛明教。”

    “怎么就不能?人都是随着地位的变化而滋生出的野心,你能保证他们实力坐大后还听我们的?”李江一手下压止住了范遥说话,又道:“别扯教义,教义能比得上他们以后会掌握的地盘、财富和女人们吗?”

    “所以,我们锻出了一把锋利的武器,但它是一把双刃剑,能伤敌也能伤人。如果没有约束,它最终会不会刺向我们自己,我们也不知道!”李江总结道。

    “那些义军呢?”范遥又问道。

    “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派出了香主,以后还可以调动其首领。关键是我们打铁要自身硬,只要我们练好近卫军,他们但凡不服,就直接剿灭!”

    “啊,这不是卸磨杀驴吗?”范遥叫道。

    “怎么能叫卸磨杀驴!他们服从改编,听从调动,中枢不但不剿灭还会给他们发奖。”李江笑咪咪地说道。

    “不会如此,不会如此……”范遥喃喃道。

    李江见他兀自不信,只好说道:“老范,你下去好好想想吧。我给你个建议,多看看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