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犹豫了一会儿,大着胆子道:“姑娘说,天寒地冻的,她虽然知晓相爷您很喜欢她送的那把扇子,但您还是不要总是带在身上了扇风了。”

      “可因为到底是她的不是,送礼没有考虑季节,便再赠您一个狐裘,请您在冬日里穿用一些应当穿用的东西。”

      乘风没能及时捂着自己的破嘴,于是发出了一声:“噗……”

      对上沈砚书瞬息间空白的表情,还有冰冷的眸光。

      乘风两眼泪汪汪,完了!

      县主可以调侃相爷,但是自己不该笑啊,谁来救救他的屁股,挺急的,燃眉之急!

      而这会儿黄管家匆匆进来了,开口道:“相爷,县衙的府君王大人说,那齐语嫣大抵是因为在牢饭吃得不好,住得也不舒服。”

      “昨晚忽然发了疯,掀翻了自己的吃食之后,便开始辱骂县主,辱骂了一整夜。”

      “骂得十分脏,什么难听的话都有,王大人叫奴才来问问您,如何处理为佳?”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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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