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梢头,别墅里却一盏灯都没开,房间里只有一点点月光显得十分昏暗。

    庭鹤赤脚走在地毯上,厚实的地毯吸走了所有的声音,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来。

    于是在这样的幽暗安静的夜晚里,走廊尽头盥洗室里那一点泛红的光和持续不断的嗡嗡声就格外明显。循着微弱亮光越往前走嗡嗡的震动声就越明显,还能听到暧昧不明的水声。

    磨砂玻璃门被推开,香艳的美景映入眼帘。

    孕肚高耸的美人被绳索和假阳具折磨的神志不清,浑身颤抖。

    上肢被天花板上垂下的绳索拉起,长度刚好让他笔直的跪在地上。林异药的腿仍然是被纱布堆着捆绑折叠在一起,仅靠膝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虽然膝盖的位置被垫了专业的护膝,保证他的身体绝对不会出现问题,但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难免让他觉得不太舒服。

    两腿间淋漓的水液让人能清楚的知道他根本无暇顾及那点不舒服。前穴的假阳具布满各种不同大小颗粒的凸起,插入时会卡进花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再抻平肉腔毫不留情的拔出,后穴里的阳具则是布满炸鳞,挨着软肉研磨剐蹭。

    同时启动时,林异药变会像离水的鱼一样弹动挣扎,柔嫩的肉腔怎么能抵挡机械马达,在长时间的鞭挞中林异药只剩本能的颤抖。因为清楚的知道插进自己身体里的不是庭鹤的形状以至于被肏的快晕过去仍然下意识的控制着身体不敢高潮。

    噗嗤抽插的水声中还伴随着林异药呜呜的泣音,平常他看见庭鹤早就开始讨好求饶,此时没有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不能。

    从喉咙透出的光染红里周围的空气,透过皮肤的红色,让人仿佛能感受到生命的跳动。黛青色的血管被强光从里而外的照射也变得发红起来。

    一根发着强光的喉塞被插进了林异药的喉咙里,将他的欲望,呻吟,求饶全部堵在了喉咙里,他成了这栋别墅里的一坐灯台。

    被骨骼遮挡,于是只有喉结那块能透出光来。异物刺激让林异药忍不住的吞咽,喉咙的蠕动被灯光清晰的映照出来,像是林异药自己急不可耐的用喉口去裹吸喉咙里的异物。

    发光喉塞被插进去有一会了,逐渐开始发烫。林异药感觉到喉咙里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被改造的十分敏感的口腔怎么受得了这个。呜呜咽咽的哼唧声更大了。

    被头顶着的绳子吊着手,林异药只要稍稍放松就会被身下一下不停的炮机狠狠击打子宫和结肠口,那种内脏被击打的恐惧感让他即便在半昏迷时也保持着十分挺拔优雅的姿势。

    庭鹤走近按了按他发着光的喉咙,感受到了一点热意,知道林异药可能确实不太好受。掀开浴袍下摆,把林异药的脸按在了他的胯间。

    叠着腿跪着的林异药脸的高度刚好到庭鹤的两腿中间,后脑上的手宽大有力,紧紧的扣在他的脑袋上让他无法挣脱。

    洗过澡的换上的新内裤本身没什么味道,但是林异药微热的呼吸喷洒在庭鹤的性器上时,林异药明显感觉到庭鹤蛰伏的性器正慢慢抬起头来。

    他主动的用鼻子去拱去嗅那根半勃的性器,去讨好它,如同本能一般。庭鹤不久前才把林异药里里外外肏了一顿,于是现在便十分能忍。即使林异药焦急的挪动着身体,忍受着炮机撞击着宫口和结肠口的可怕快感朝前探身追逐他故意退后的动作,也没有满足林异药插进他的嘴里。

    内裤顶端被分泌的腺液濡湿,他重新将林异药的口鼻按在那块,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林异药停顿一瞬,随后剧烈的抽搐着,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手指在虚空中用力的扭曲着抓动。汁水淋漓的下体紧紧绞住那两根可怕的异形假阳具。

    即便花穴口被肏的卷了边,烂乎乎的摊开在穴口两侧,后穴被倒刺一般的凶器不断勾出一点肠肉露在外头,林异药都忍住了没敢高潮。

    当庭鹤拍拍他的脑袋,允许他嗅着他下体的味道,林异药知道自己可以高潮。强烈快感从尾椎窜起,沿着脊柱一直窜进大脑里,一直爽到了指甲缝里。跪在地上半截腿忍不住前后左右的晃动着,腰身扭动着几乎要挣脱身下的炮机。

    等到人反应小了一点,庭鹤才松开了按着林异药脑袋的手,那张满是红潮的脸上已经变得乱七八糟了,明亮的双瞳无法聚焦,极致的高潮爽的林异药呆呆的望着前方,眼泪口水流的到处都是,俨然一副被玩傻了的性奴的样子。

    身下的两口穴夹着那那两根凶器,粘稠拉丝的淫液,顺着炮机流到了地上,积攒了一小滩水液。时不时抽搐一下的身体,明晃晃的告诉此时欣赏着他淫态的人,此时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飘飘然的快感急转直下,强劲有力的大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喉管,一同用力。窒息感顷刻袭来,林异药含着一包眼泪,抬头望着庭鹤,像是求他更进一步又像是求他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