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瞌睡了来枕头!

    不管对面人是好是坏,这时候的阮星落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她轻轻的敲响了隔间,正好三下。

    接着将纸条冲进了马桶中。

    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听来了扑通一声响。

    阮星落竖起耳朵,紧张的按进隔间的门。

    接着,隔间门被人敲响。

    不长不短,正好三下。

    阮星落松了口气,拉开了隔间门。

    方才的女人就站在她的门前,脚边躺着不省人事的琳达。

    “跟我来,”女人嘴上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帽子,将自己的披肩展开,披在了阮星落的身上。

    阮星落垂着脑袋,心脏扑通直跳。

    在人生地不熟的邮轮上,信任一位陌生人,这简直是无比的大胆的举动。

    但此刻的她,没有别的选择。

    “你先走,外面有这个家徽的人在等你。”

    她指着胸口别着的东西。

    阮星落暗中记下,“谢谢你。”

    “要谢就谢泰勒先生。”

    阮星落记下名字,连忙往外走去。

    门口的保镖不知道去了何处,她在走廊的角落里,看见了一帮胸前带着泰勒家族家徽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维克托将红酒杯随手交给身侧的人,自己则走到阮星落的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看清这张脸后,维克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