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天生惫懒,又不喜欢做些表面文章。现在老于是一把手,在这个小这个分公司里,老子一个人说了算。既然我说了算,那我就要先烧把火。

    我烧的这把火,就是做了一个决定,直接把每天要召开的晨会给取消了。

    奶奶的,天天开什么吊这个会?有什么好说的?叽里呱啦的烦不烦啊?

    虽然爱普特明文规定,每个分公司每天都要雷打不动地召开晨会,每个星期还要召开定期的夕会,老子统统把它给取缔了。

    什么晨会夕会的,一听这名字就烦。

    县官不如现管,现在老子当家作主了,就坚决把这深恶痛绝的晨会夕会撤销掉,把它打入万丈深渊,让它万劫不复。

    有些读者可能不知道夕会是个什么吊东东,在这里解释一下,先说晨会后说乡会,就很清楚了。所谓晨会,就是早上一上班开的会。所谓夕会,就是下班后开的会,夕会夕会就是指夕阳西下的时候召开的会议。

    NND,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发明的这词,还TM的夕会,真够恶心人的。

    夕你奶奶个脚,老子不但不晨,还坚决不夕,谁能奈何老子乎?

    为了李玉莲的副职问题,我三番五次地找唐烨杏,最后唐烨杏给我打来了电话。

    “来宝,我对李玉莲的情况做了个全面的了解,她不太适合给你当副职。”

    “杏姐,我费了那么多的口舌,你就看在我的唾沫星子的份上,让她过来给我当副职吧,我求求你了!”

    我开始不按正规套路出牌了,有点胡搅蛮缠了起来。没想到我这一胡搅蛮缠,唐烨杏也和我玩起了八卦。

    “崔来宝,你想放什么屁,想拉什么屎,说你瞒得了别人,你瞒不了我。李玉莲的老公去了美国留学,她自己独守空房,你非把她弄过去给你当副职,我看你就是目的不纯,你是把她弄过去给你当副职呢还是把她天天晚上弄到你的床上去呢?”

    我晕,这纯粹是陷害革命干部,诬陷党的好同志,老子虽然潜意识里有这个想法,但我却对李玉莲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行为。

    在我和李玉莲的相处上,老于是清白的,也是纯洁的。

    唐烨杏这是天大的冤枉我了,我急忙据理力争起来:“杏姐,我绝对没有那个私心,更没有那个龌龊的想法,我再不要脸也不能这么个不要脸法,我和李玉莲纯粹是革命友谊,单纯的同志关系,你不要多想。她老公到美国留学不假,但我对她绝对没有非份之想,我真的是纯粹从工作角度出发,推荐她来当这个副职的。”

    “什么纯粹从工作角度出发?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早就给你说过,你分公司的副职,必须要懂会计业务,你非要推荐李玉莲,我看你就是别有用心,目的不纯。”

    我急的汗都下来了,想起我离开城东分公司时,李玉莲眼圈红红的样子,禁不住说道:“好,杏姐,既然李玉莲不适合当副职,那把她调过来当客户经理总可以吧?”

    “不行,坚决不行。”

    “杏姐……”

    “你少废话,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再和我谈了,我不会让你达到目的的,你就省了这条心吧。”

    说完,吧嗒一声,她就把电话扣下了。

    我懊恼地用双手使劲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因为唐烨杏的确是冤枉我了,我越和她解释她越不信,越解释越是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