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花临离开时,又叮嘱道:“千万不能再让她下床了,晚饭我让餐厅给送点姜汤来。”

    杨玉花走后,我躺在旁边的床上,说仔细思考着,娟子轻声说道:“来宝,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

    我摇了摇头,低声道:“这事急不得,容我好好考虑一下。”

    娟子叹气说道:“我这腿什么时候好啊?急死我了。”

    “别着急,伤筋动骨一百天,只能慢慢养。”

    “我要尽快好起来,我和你去趟齐齐哈尔,先去看看两位老人,我越想越放心不下……阿嚏……阿嚏……”

    “娟子,你是不是真的受凉感冒了?”

    “没事,打几个喷嚏就好了。”

    我忙把我床上的被子拿起来加盖在她身上,看她秀眉紧蹙,满面愁容的样子,我忙道:“娟子,你别着急,我明天去找贺队商讨一下。”

    “贺队?”

    “就是阿花刑警队的贺队长,我去问问他这件事应该怎么办才好。”

    “嗯,好,问他是正问。”

    晚饭娟子虽然喝了热气腾腾的姜汤,但晚上仍是发起了高烧。

    上半夜,风平浪静,但到了下半夜,我在沉睡中,隐约听到哼哟声,忽地睁开眼睛,仔细一听,是娟子在哼哟,我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看之下,把我吓了一大跳。

    娟子的嘴唇上竟然都烧起了泡,她全身都冷的缩成了一团,哆嗦个不停,我忙趴到她床边,用手一摸她的额头,晕,竟然烫手,这丫发起高烧来了。

    我忙把医生和护士喊过来,赶忙试体温,挂点滴。

    一试体温,娟子竟然烧到了39度,这个体温已经把她快给烧迷糊了。

    昨晚杨玉花在这里陪了娟子一晚,今晚她回家了,小李也不在,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女护士给娟子打上瓶之后,那个女护士坐在娟子的床边观察了很长时间,最后叮嘱我,好好看着,有什么新情况,立即去叫医生。

    娟子这次发烧,来势汹涌,虽然打着点滴,但高烧却是像恒定住了一样。

    按照那个女护士交代的,我将毛巾用温水浸湿,敷在她的秀额上,进行物理降温,但过不多时,就把浸湿的毛巾给烤干了。

    我只有不停地将毛巾浸湿,坐在她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唯恐她给烧昏过去了。

    很少发高烧的人,一旦发起高烧来,就险象环生。

    娟子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说,她身体素质比我还要好,但打的瓶似乎根本就不起作用,直到天明了,她的烧仍是未退,她的嘴上已经烧满了水泡。

    直到杨玉花来上班了,娟子被烧的还没有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