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队又道:“来宝,先忍一会,等说会警车来了,我就送你去医院。”

    我点了点头,只好咬牙硬忍。

    贺队伸手将躺在地上的那个歹徒给提了起来,那个歹徒的一条腿像是失去了知觉。原来是贺队在鸣枪警告之后,第二枪打在了他的腿上。

    贺队押着那个一瘸一拐的歹徒,我跟在后边,回到了贺队的车前。只见那个手挥铁棍的歹徒早就被贺队给铐在了车门上,他弯着腰不住地哼哼着,看来被贺队整治的不轻。

    很快,犀利的警笛声传来,一辆警车快速地驶了过来。

    车未停稳,呼啦一下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来了好几个警察,快速地奔到贺队面前,问道:“贺队,你没事吧?”

    贺队说道:“我没事,我的小兄弟受伤了。”

    随后,贺队指着铐在车门上的那个歹徒,说:“先把他押回队里。又指着那个中枪的歹徒说:再把他送到指定医院,他被我打中了一枪。”

    那几个警察纷纷点头应道:“是,贺队。”

    贺队指着其中一个年轻点的警察说:“你留下,好好扶着我这位受伤的兄弟。”

    那个年轻点的警察立即来到我的身边,伸手扶着我。我现在左肩膀的刀伤似乎不再那么疼了,但左手臂的疼痛却是一阵紧似一阵,疼的我冷汗嗖嗖直冒,几近昏晕。

    那几个警察提着那两个歹徒就像拎小鸡一样给押解上了警车,又拉着警笛快速驶去。

    贺队急忙对我说:“快,来宝,快上车。”

    那个警察扶着我上了贺队的车,贺队快速地发动起车来,也拉响了警笛,飞快地向医院奔去。

    到了医院,医护人员一看我身上的血迹,赶忙把我送入了急救室,我此时的左手臂已经肿的犹如碗口粗,竟然无法脱下衣服来,医护人员只好将我的衣袖用剪刀剪开。

    由于失血过多加上剧烈疼痛,说我有些昏昏发晕,似乎随时都会昏晕过去。医生们查看着我左肩的刀伤,一个说:“是用局麻还是全麻?”

    另一个道:“刀伤太重,要用全麻。”

    随后,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了推车上,正被医护人员推着在走廊上急走。

    贺队也跟在旁边,我想说话,但麻药劲似乎还没下去,舌头僵硬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很快,我发现又被推进了手术室,只听一个医护人员说道:“拍完片子了,他的手臂断了,要马上动手术,再实施麻药。”

    过不多时,我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推进了一个病房里,还被挂上了瓶。贺队和那个警察就站在床边。

    我低头一看自己,左肩膀缠着厚厚的纱布,左手臂也缠上了厚厚的绑带,绑带里边又被绑缚上了一个固定骨骼的木板,整个左手臂还用带挂在脖子上,无力地搭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