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滴,老子一下子傻在了那里。女人的心当真是天上的云,一会晴来一会阴,让老子左右为难,里外都不是人,切。

    我跟进了卧室,轻声问道:“娟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这样做,让我在中间很是左右为难。”

    “你为难什么?你只要有分寸不出格,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她边说边躺到了床上,显得很累的样子。

    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她虽然嘴上说的似乎不留情面,但她却是并没有真的往心里去,我这才放下心来。

    她随口问道:“阿芳在深圳做什么工作?”

    晕,我一下被她问住了,说:“不知道呢。”

    “你真是个猪,这么大的事,你也不问问阿芳?”

    “她没说我也没问。”

    “你不会问问琴姐啊?”

    “忘了。”

    她懒得再和我说话,切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娟子,你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很累。”

    “我今天的确很累,妊娠反应也比较厉害,晚饭也没有吃好,光知道吐了。”

    “娟子,你现在这样子,尽量不要到处去了,除了上班外,就在家里待着就行。”

    她轻声道:“我知道了。”

    “另外上班的时候,也别太累着自己了。”

    “好了,别说话了,让我休息一会。”

    隔了一天,娟子又炖了只老母鸡,她又让我给阿芳送去。但这次我坚持让她留下了一半,给阿芳送去了一半。到了医院病房,阿芳让我放下后,就立即让我回来了。

    李伯伯的人脉就是好,他生病的事慢慢传开了,看他的人一拨一拨的,我就是待在那里,也没有多少机会和阿芳单独相处。既然这样,我也主动尽量少去了。

    我虽然主动尽量少往医院跑了,但总感觉要为阿芳做点什么才好,但一时也想不起来为她做什么好。

    这天下午上班不久,琴姐提着包匆匆向外走,我在走廊上碰到她,随口问了一句:“琴姐,你出去啊?”

    “我和唐总到李伯伯那里去一趟。”

    “唐总?”

    “就是你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