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肚子吐得空空如也,一个隔接着一个隔打,恶心的头皮发麻。

    吐完了洗了把脸,躺在广木上想好好休息一下。

    没过几分钟肚子开始疼起来,越疼越烈,止不住又往厕所跑,这次不是吐而是拉。

    刚褪下裤子,屁股还没沽到马桶上,就嗤嗤声不断。

    飞流直泄三千尺,疑是黄金洒满天。

    NND,迟来的稀,终于开始拉了。

    靠,狂靠,想拉稀时不拉稀,不想拉时直拉稀。

    这下惨了,弄巧成拙,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都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

    事情没办成,肚疼拉稀办成了,还TMD来了个水中毒。

    这下把老子彻底折腾惨了,刚提上裤子想去歇歇,肚子就闹,一边蹲在马桶上狂泄,一边痛骂自来水的那帮龟孙,真他妈的不负责任,水里边到底窝藏了多少痢疾细菌,让老子又痢又疾,看这样子是要把老子拉成个木乃伊。

    这时,恼人的臭老鼠我爱你我爱你地响个没完,手机没有带在身边,放在了客厅茶几上,虽是几米之遥,但想去接还是心有余力不足。

    本就气恼地在自艾自怨,手机却是卯足了劲地叫个不停,最后气的老子索性一脚将厕所的门踢上了。

    MD,你个臭老鼠有本事你就继续叫继续响,老子耳不听心不烦。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蹲在马桶上专心致志地拉稀,拉了又拉。

    最后拉的整个身子就像烂了的面条。不,更像那烂了的方便面,曲曲弯弯,摇摇欲坠,风不吹也要倒的样子。

    在厕所里足足蹲了一个多小时,才略微还阳,佝偻着身子出来,腿像抽筋般,双手扶着墙艰难地那到了广木上。

    躺了有不一会儿,恼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老子现在只有喘气的力气了,你爱响就响,老子不管了。

    老子不管它,它却偏响个不停。

    我日哟,这个手机真他妈的小人,这不是落井下石吗?急得老子直敲广木帮。

    不接是不行了,抱着肚子深弯腰,那到茶几旁将这个小人般的破手机拿起来,又那回去躺在广木上,这才开始接听。

    “喂喂喂,崔来宝,你怎么回事?怎么就是不接手机?”

    MD,原来是李芳。

    “阿……芳,是……你啊。”

    “你怎么了呀?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