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西无语。

    他转身看向寒遇,眼睛像是在问:遇大,这可咋整?

    寒遇直奔主题,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道:“刚得到消息,弟妹注销国籍,移民去了和国,并乘坐今晚的飞机离开。墨三带安甯、小宝去了机场,不知会是什么情况……”

    听到寒遇的叙述,在旁的景易震惊的倒吸凉气。

    “移民……”景易低呼,心脏都险些停止跳动。

    他和另外两人一起,将目光看向霍云啸——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对着酒瓶瓶口,举至唇边仰头灌下一口。

    偏厅内静默,只剩酒液晃动发出的咣当声。

    眼看霍云啸竟然无动于衷,霍瑾西沉不住气的上前,他一把夺过霍云啸手里的酒瓶,道:“哥,和小嫂子究竟怎么了?分手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吧?”

    事态严峻,超乎所有人的预期。

    霍瑾西急切的看着霍云啸,可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拿起旁边放着的另外半瓶酒,对着瓶口仰头灌下。

    活像一个没有感情的饮酒机器。

    霍瑾西无语,生气的说:“靠,哥,就不能说句话吗?!”

    气氛略显凝重。

    在旁的寒遇,黑鸷的视线从四周扫过。

    凌乱散落的资料,印刷的都是外文信息,从其中部分的关键词信息抓取判断,似乎和医疗手段息息相关。

    寒遇的黑眸微微一眯,他看向景易——感受到他的视线,景易为难的低头。

    很显然,发生了一些不方便对外公开的事。

    将最近收获的信息逐一对号入座,寒遇以不确定的语气猜测道:“弟妹的离开,和的病情有关?”

    他的问题刚说出口,被霍瑾西否决道:“怎么可能,前不久我还听子珩哥说,我哥的病情几乎痊愈,再巩固一段时间就能彻底治愈。”

    霍瑾西的话语,无意成为伤口上撒盐。

    提醒着霍云啸,如此糟糕的现状,归根结底源自于他的病情。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黑眸眼底闪现过几分难忍的痛苦,入口的烈酒平淡如水。

    观察着他的反应细节,寒遇微眯的眼睛没有放松,接着问:“那……是弟妹移情别?”

    景易在旁低眸,无声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