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枭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仰起头,喉结滚动,牙齿咬住她领口的一颗扣子。

    扣子被他咬开,领口松动,他喉咙里发出一阵类似于兽类的低沉咕噜声,将脑袋埋得更深。

    眼前一花,下巴被毛绒绒的触感轻轻扫过。

    陆曦定睛一看,发现是他的兽耳又跑出来了。

    毛茸茸的耳朵抖动着,耳尖泛红,仿佛在替主人诉说此刻难以抑制的情绪。

    与此同时,一阵温热的触感从她的小腿处传来。

    低头看去,只见一条粗长的黑色兽尾不知何时从他尾椎骨的位置钻了出来,正一圈又一圈地缠上她的小腿。

    尾巴尖搭在膝盖弯,在腿间焦躁地扫来扫去。

    这大半年,他们每天同床共枕,该干的,不该干的,其实都干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没有正式进行到最后一步。

    陆曦对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早就不陌生了。

    每次谢枭情绪激动时,特别是在床上这种时候……它们就会控制不住冒出来。

    谢枭的黑色衬衫领口大敞,纽扣被他自己粗暴扯崩开两颗,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与一片小冷白的肌肤。

    衬衫下摆也因动作剧烈而从裤腰里滑出,凌乱地贴在腰间,精瘦的腰线若隐若现。

    此刻,他眼底泛着水光,平日里冷冽的瞳孔此刻被情欲染得幽深。

    眼尾微微发红,连喉结都跟着吞咽的动作滚出漂亮的弧度。

    兽耳覆着一层纯黑的绒毛,在灯光下泛着丝绸一样的光泽,随着他紊乱的呼吸颤动,像极了一只被猎物勾住心神的黑豹。

    衣服凌乱的男人面色潮红,顶着这对黑色兽耳,看上去又野又欲。

    陆曦每次看到这一幕,都有一种两人在玩什么不可告人的play的微妙错觉。

    他洒在她耳边的呼吸烫得吓人:“外面的雪已经开始化了,很快了。”

    话音落下,圈在她腰间的手猛地一紧,充满暗示意味。

    陆曦忍不住笑了,明明浑身都透着失控的欲望,偏偏又把自己当时的话记得死牢。

    她也不是真的非要等春天……陆曦顿住,忽然意识到一件让自己都有些害怕的事。

    如果谢枭此刻更进一步,真的做些什么,自己居然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

    陆曦想,这下真让徐菲菲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