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裸身相对,孕夫挺着的大肚分外显眼。树影斑驳,掩住了日光。

    巨大的阳具不带前戏,径直地插进紧小的穴道,孕夫的额间渗出汗来,齿间咬住衣服上扯出的一块布,口中弥漫一股血腥味,“啊……啊哈……”

    他肚腹一挺,把自己送入。阳具又涨又实,在内壁里横冲,在宫口肆意妄为,深插浅出,擦着他的嫩苞,“顶……顶到胎膜了——呃啊——再,再深一点……”

    阳具撞上了厚膜,深深地一捅,破开阻障,羊水滋滋地流出。白殊抚摸他的圆腹,哄声:“别怕……别怕……”

    孕夫抱住滚滚的肚子,整个身子后仰,肚子便往空中前倾,汁水浑掺,双腿被肏得痉挛,肚腹抖动,向下坠去,使着哭腔:“好深……好深……嗯……嗯啊——”

    破水了。

    白殊蹂躏着他的胎肚,巨胎肉眼可见的在下落,“不要……不要……活不了了——要,要去了——”白殊的力道不比之前,许是为了让胎儿快快降生,竟比过去云雨时要激烈不少。

    孕夫能感受到,那根阳物正抵住胎头,已然深到极处,哭吟:“可以,可以拔出来了——嗯啊——啊啊!”

    面目潮红,孕夫深吸了一口气,白殊顺着他吸气,开始将阳具缓缓抽出,小穴紧紧吸附着他的阳具,缠缠绵绵,抽出实属不易。

    滴滴嫩水,布湿了石上青苔。肉胎落到产口,被挤了出来,露出小小的一截,白殊把胎儿抱了出来,孕夫呼呼喘气,耗费了大半心神,昏了过去。

    肚子依然高挺,里面还盛着两个孩子。白殊温柔地抚摸他的大肚,情眸望着他,而后撩起孕夫垂在面前的发丝,捋到耳后。

    附近有一个清泉,白殊抱着一大一小来到泉边,水波潋滟,清澈见底,有几只金鱼在水下游动。

    先为孕夫擦洗干净下体,替他着了装,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不远处,可不能让水凉着阿刹。胎儿小小的一团,却是肮脏,白殊用清泉洗净胎儿,却听到一声巨响。

    任无忌没想到这番举措都没能让夜无刹胎死腹中,心生愤懑,看着昏睡不醒的孕夫,抬腿对准大肚,还打了几拳。

    夜无刹闭着眼闷哼,捂住了被踹的肚子,睁眸,印入任无忌的脸,肚子又一阵阵发紧起来,捂了捂肚子,道:“肚子……我的肚子……”

    那一脚踹得孕夫又要生了,孕夫挺着大肚子,屁股向后挪了几步远,产后无力,恐惧地望着任无忌,心里祈祷着白殊快些到来。

    任无忌身上的疤隐隐作痛,他嘶了一声,恼怒骂道:“妖孽,看我不把你肚里的魔孽踢下来!”这次对住脐心,狠狠踹上一脚,又不解恨地再踢了底下。

    透过草鞋,都能感受到孕夫的肚儿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孕夫刹那睁大眼睛,张嘴呼吟:“救……救命……你不能……嗬哈……”

    像是砧板上的鱼,鱼肚朝上软瘫,一颠一颠。

    任无忌大笑道:“哈哈哈!你也有今——”忽而瞪大了眼,转头望去,吐出一口黑血,胸膛上流着血,利剑插穿了他的身体。

    嗙的一声巨响,魁梧高大的男人倒在了地上,眼睛睁得老大,从来只有他偷袭的份,难以置信他竟然会被偷袭致死。

    只说天道有轮回。

    白殊用手安抚他的肚儿,把孕夫放在地上平卧,高耸的肚儿露出腹壁,他探耳贴在腹上,聆听胎儿的心率,查清胎位,到底不是真孕医,只能粗略的判断一二,随即使手置于先露的部分,向上提拉。

    肉胎两端被两手同时把握住,一只手将胎儿从腹侧对盆骨推移,一手将胎臀上推,与推胎头相适应,温柔地扭转着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