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痒……”他委屈地撅高屁股,娇喘不止,眸前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土匪突然察觉到孕夫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孕夫的胯下湿答答的,吓得直接把他的长茎抽出,羊水泵散开来。

    破水了……孕夫挺着的大肚子鼓起一块块弧度,肚皮处能感到凹凸的触感。土匪从床上跌坐到地上,该,该不会被捅得要生了吧!

    “好痛……嗬哈……”孕夫因为土匪忽然松手,挺着的胎腹挤压到坚硬的木榻上,他的前身趴在床上,用单只手支起身子,另外一只手捧着肚儿,神志逐渐清醒过来。

    面前哪是什么白殊!那情药烈性的很,身子仍然散着热气,淫穴处不管怎么插,都瘙痒难耐,需要更深更剧烈的爱抚,才能平定。

    土匪落荒而逃,留下一个敞开的木门和中了春药的孕夫。孕夫孤零零地趴在床上,泪弦断了似的,呜呜流个不停,“痒……痒死我了……好痛……孩子……孩子……白,白殊……”

    从未有一刻这么希望那人归来。正邪终归殊途,他不愿被这条徒有的规矩束缚,不惜以身孕子,只为将那满心正道的大侠,陷入魔道的深渊。

    肚下不时地发生宫缩,一阵一阵的疼痛,他揣着个大肚,遮住了脚下的视线,企图站起身来,稍稍一动,就碰着肚子,坠感更甚,宛若一个大梨。

    狭小的房间,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白殊提着剑,觉得这声音万分熟悉,顺着吟声,走了进去。

    入眼的便是大着肚子的美人孕夫,痛苦地坐在床上,他狐疑地问了句:“阿刹?”

    长丝垂下,如瀑般艳丽。他收到消息,邪教教主不知所踪,唯一线索就是服侍夜无刹身边的金秀在魔殿一角发现了金秀的尸体后,江湖上又掀起了一番风浪。

    夜无刹在修炼阴阳术,白殊是知晓的,但他不愿将那龌龊邪恶的大掌覆盖住他的爱人,选择了离爱人而去,谁曾想会变成今日这番模样?

    他顺着车轮滚动的痕迹,追到了山寨,甚至在门外知道夜无刹被强暴,爱人挺着肚子,风情万种地雌伏在铁汉身下,他隐藏的暴戾因子一下全都涌了出来。

    反正不会有人知道的,他想。他装作急急忙忙的模样,把爱人扶起身,贴近孕夫,帮他端着沉坠不堪的大肚子。孕夫湿漉漉的胯让他阴茎一紧。

    “阿刹,我先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白殊,肚子……肚子……穴痒……”孕夫合不拢腿,裤子也没穿,露出桃红色的嫩臀,还淌着新鲜的汁水,桃眼微微上挑,抱着白殊的脖子,似小兽般蹭了又蹭。

    平日里清清冷冷的邪教教主被下了药竟然是这番黏人的模样,裤裆里勃起了一个大包,白殊正直着个脸,想看看孕夫憋耐的样子,横抱起甸甸的孕夫,“别、别闹,我们先去安全的地方。”

    孕夫捧着肚子,在他的怀里粗粗地喘。把人安置进了马车,白殊知晓耽搁了不少时间,此刻山寨的人可能察觉到夜无刹不见了,会追上来,果不其然,后头零星的几个人,手拿大斧头,追逐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