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

    简时鸣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弄得陶溪很是无奈,“那行吧,你陪我逛逛。”

    最近又新开了些铺子,陶溪打算了解了解。

    只是看着这些东西的物价,陶溪整个人都不好了。

    许是因为遭过难,所以东西都比以前翻了一番,要不是仓库里堆着好些金银财宝,陶溪都没底气继续逛。

    两人进了一家布庄,里面的布料不好看还有点成,却要几十文一尺。

    “家中还有衣服。”

    简时鸣轻声提醒,就连过冬的衣服都已经准备好了,确实没必要再买。

    陶溪刚要转身走,迎面就瞧见从二楼下来的木琼。

    一段时间没见,她似乎憔悴不少,显然过得不是很好,但眼神落在陶溪身上时带了无尽的恨意。

    “简公子。”

    双眸落在简时鸣身上时,木琼既复杂又郁闷,但不像从前一样满满都是情意。

    简时鸣没搭话,木琼轻嘲的道:“看来简公子很烦我啊。”

    她愤怒的眸光落在陶溪身上,“我自问从认识公子开始从未想过伤害你吧,为什么公子从来都不肯给我好脸色。

    该不会因为有人在你面前说过我的坏话吧。”

    想起上次不仅被陶溪欺负的差点下不来床,还被父亲嫌弃,她就恨的牙痒痒。

    简时鸣不愿意搭理她,反而对陶溪说:“咱们回吧。”

    这样的无视让木琼很是愤怒,可是很快她又想起顾彦的警告。

    他说但凡她敢去打扰简时鸣的生活,就一定不会放过她,她已经体会到父亲愤怒的感觉,只能含恨道:

    “无论你是否相信,我对你从未有过恶意!”

    陶溪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抬脚出了铺子,而木琼只能愤愤的目送着他们离开。

    为什么陶溪还没有死?

    “姑娘,可是要回府?”

    木吱很紧张,自从上次姑娘被那陶溪弄得满身伤以后,老爷对姑娘还有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