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对扯着脚上的绳结,但扯了半天,绳结没解开,腰反而撑不住了。

    也是这时侯,我也想起摺叠刀的回事。

    説一下我现在的状况,我中了陷阱,单脚被吊在树上,呈现一个倒吊的状态。

    幸运的是,我没有因此脑充血。

    不幸的是,我现在离地至少五米多,头部朝下,直接摔下去可能会受伤。

    早知道就练一下仰卧起坐了,现在我连碰到绳结都难,更别説解开它了。

    分享一下,我仰卧起坐的平均成积是,一分钟五下。

    思考了五秒,我决定放弃解开绳结的方案,绑在右手的小包里有剪绷带用的小剪刀,我将它打开,然後把里的七成东西都弄到地上,接住了剪绷、酒JiNg和药膏等用品,除了——剪刀。

    "……"

    我恨我自已是我手残,现在可好了,我得让老师来——

    "哇啊——"

    绳子断了,我不幸头部落地,原地Si亡。

    全卷完——

    好吧,没Si成,还活着,痛是痛,不过除此之外也没甚麽伤,真.头铁。

    我还甚麽都没g呢?怎麽就下来了?

    我抬起头,还没看清恩公的花纹,突然一声,

    "吼——"

    "……"

    我m0了m0嗡嗡鸣叫着的耳朵。

    嗯,果然m0到一手口水。

    原地躺回去,闭眼,装Si,一气呵成。

    虽然我知道这大概没用就是了。

    "……"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