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喝?”

    季叙言靠在沙发上,将手里的酒抬了抬。

    他有意让芸司遥吃点教训。

    给了她三天时间来别墅区,到了最后一天她才姗姗来迟。

    季叙言从没这么等过人。

    尤其还是一个贫民窟出身的特招生。

    芸司遥伸手,指节泛着苍白。

    她接过酒,就在弯腰的刹那,胸前的胸针不小心砸在了地上。

    “啪嗒”

    漂亮的蝴蝶兰胸针静静躺在地上。

    芸司遥拿着酒杯,歪了下头,冲季叙言道:“……可以帮我捡一下吗?”

    她裙摆层叠,厚重蜿蜒,不太好蹲下身。

    季叙言看着她握住酒杯的手,莹润光泽,似乎轻轻一掐就能浮现艳色。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弯腰、蹲下。

    芸司遥居高临下的看着季叙言,倏地笑了。

    季叙言抬起头,视线接触到她含着笑意的眼,刹那间晃神。

    芸司遥殷红唇瓣微动。

    “……好像小狗。”

    季叙言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芸司遥声音冷清至极,姝色靡艳的脸露着温柔又无害的淡笑。

    “学长这样……像小狗。”

    季叙言心猛地一颤,血液迅速沸腾,心跳快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很冒犯的一句话。

    非常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