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的气氛逐渐蔓延。

    芸司遥抬脚走向他,语气淡淡,“没有。”

    席褚眠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肩膀的肌肉紧致而流畅,靠近时,能感觉到那灼热滚烫的荷尔蒙气息。

    “没有?”

    面前的脸极为普通。

    甚至可以说,这张脸和记忆中的那张秾艳靡丽的脸毫不相关。

    席褚眠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查监控,调资料,找来那几个引诱芸司遥去器材室的学生……

    他发了疯似的去找那天在器材室打晕他的人。

    结果一无所获。

    整个埃尔斯顿,居然没有一个能对得上号的人。

    他不信邪,气急败坏的让人把监控录像送过来。

    连接上电脑,自己来查。

    监控只保留了一小段。

    从他进入器材室,到五分钟后有人出来,画面突然截止,变成了呲啦啦的雪花。

    席褚眠抖着手,握住鼠标,不断拉大画面。

    记忆中的画面逐渐清晰。

    一只冷白到极致的手推开器材室的大门,指骨如玉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是水。

    她浑身湿淋淋的,乌黑檀发自然下垂着,发尾坠着水珠。

    皮肤非常白皙,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羸弱,透着丝丝冷意。

    席褚眠的电脑画质极高。

    他屏住呼吸,将画面调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