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芸司遥被按在了门上,草木清香扑面而来,唇才刚张开,就被人低头衔住!

    浓烈的气息侵入,宽大的手掌掐住腰,带着极强的压迫性细细摩挲。

    接吻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声控灯跟坏了一样,完全没有反应。

    “唔!”芸司遥闭紧牙关,用力咬在了他唇上!

    鲜血充盈口腔,她手肘曲起,正要将人撞开!腰上的手微微用力一掐。

    不知捏到了哪里,芸司遥腰一麻,双腿也跟着没了力气,往下滑时,腿间的缝隙挤进膝盖,将她接住。

    “司遥……”面前的男人低低唤了一声,语音微顿,冰凉的脸颊贴在她颈侧,“阿姐。”

    这声音太过于熟悉,熟悉到她刹那失神。

    “白——”

    芸司遥垂在身侧的手腕被人轻轻一捏,掌心张开,栗子蛋糕掉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芸司遥视线骤然拔高,双腿分开,被搂抱在怀中。

    他似乎很不想喊别人喊过的称呼,声音沙哑,带着令人沉溺的蛊惑,“阿姐才刚离开寨子,就有新人了么……”

    栗子蛋糕被一脚踹开。

    什么新人旧人的。

    “你在说什——”

    芸司遥被压在墙上,手刚抬起来,白银嵘就凑了过来,唇舌跟她紧密相接。

    吻得很深,也很粗暴。

    白银嵘的姿态极其强硬,双手扣住她的脸,指节插入发丝,迫使人迎接。

    芸司遥呼吸紊乱,背部沁出了一层薄汗,她的身体开始发烫,隐匿下来的银蛇纹重新浮现了出来。

    这种感觉之前也有过,在苗寨,白银嵘将她困在那栋吊脚楼,银蛇纹发烫,烧得眼前发晕,白银嵘说“让她舒服”,便身体力行的弄.了.一.整.晚。

    芸司遥还有好多问题要问。

    可每次刚张开嘴,就跟方便他伸进去了似的,吻得大脑发涨,声音堵在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