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叙白觉得他很蠢,往旁边跨了一步,离他远了点。

    “师妹,”

    林叙白视线落在白银嵘脸颊上缠着的雪白麻布,又向下,移动到两人交握的手掌,“你们这是……”

    许知远这才跟个二傻子似的看到两人交握的手。

    “拉着手干嘛,你们……”

    白银嵘抬起手,将芸司遥肩膀虚虚揽住,一字一句道:“我们是夫妻。”

    “噗——”

    许知远被口水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夫、夫妻?”

    芸司遥也震惊了一下,白银嵘微微侧过脸,神情无辜。

    “你身上已经有了我的伴侣契,在苗寨,伴侣契印在了身上,便是同意结亲,我们确实是夫妻。”

    白银嵘垂下脸,表情落寞,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我不应该在你朋友们面前这么说么?”

    许知远:“师妹,我怎么不知道你结、结婚了,这种大事儿你都藏着掖着?”

    他突然想起自己前段时间,还在给她和梁逐枫牵线搭桥,又觉得不对劲。

    “我不是前天才给你介绍梁——”

    话还没说完,林叙白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面带歉意。

    “抱歉啊,我和许知远等下还要去会议室整理资料,老师估计早就等着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唔唔唔!!”

    许知远瞪圆了眼睛,被他强行拖着离开。

    芸司遥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开口道:“他们忘记自己之前去过栖禾寨,也忘记见过你了。”

    白银嵘没说话。

    芸司遥转头看向他,“那天,我明明在银岚山上看到他们神智不清,为什么现在又恢复了正常,还重新回到了这里?”

    白银嵘笑了笑,“这样不好吗?”

    他将芸司遥抱在了怀中,轻声道:“生寨不许外人进出,这是规矩。要么被蚀忆蛊啃噬大脑,要么就永远留在寨中。”

    栖禾寨是早两年才开放的,有些寨民很不喜欢外人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