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们微笑,“我不是来参加活动的,我是来找唐先生的。”

    我直视着唐怀青:“我见不到你,只能来这里找你,不管发生了什么,能亲眼看到你平安我放心了。”说到这,眼眶中泪水不受控制的掉落出来。

    唐怀青深x1一口气,在我看到他微红的眼眶的前一刻背过身去,声音低沉,“安若,我以为都两个月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怔住,泪水扑簌簌的掉,“你什么意思?”

    他转头,态度带着刻意的厌烦,“你这样纠缠还找来这里,真的让我很为难。”

    其他人听出了唐怀青话里的冷意,一个中年男人转了转眼睛,语气不善道:“你是做什么的?既然不是来参加活动的,请你出去。”

    我心如绞痛,这个男人驱逐的话语更让我感到羞辱,会场有人低呼了一声,因我此前名声大噪又参加过节目录制,已经有不少人认出了我。

    我极力让自己冷静克制,对唐怀青留下一句,“我在会场外面等你,我们当面聊一聊。”便在众人或探寻或冰冷的目光下逃离。

    十一月的夜晚冷透了,我坐在会场外面的长椅上,刺骨的寒风穿透我的薄大衣,将我激的一阵阵战栗。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大厦一楼的灯光都暗了下去,唐怀青没有来见我,我裹了裹大衣,又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来。

    对面凌越向我走来,捧过我冰凉的手,温热的触感让我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我呜咽不止,他手指张合了下,终于把我揽进怀里,由着我放肆的哭出声。

    不远处,唐怀青坐在车里,怔愣着看我伏在凌越肩头呜咽,发红的眼眶里满是痛楚。

    ......

    今日法院有材料要到华远集团送达,我安排了时间随送达法官跟去了华远集团,终于越过前台与安保设施阻隔坐上了电梯。

    没有专门的通行卡,电梯最高只到了二十五楼,我换了楼梯一层层走到了唐怀青的办公室。

    刚走出楼梯口,唐怀青的一众秘书就看到了我,他们显然得到了授意,在震惊过后就利索起身挡在了我身前。

    “林小姐,董事长不在公司,您是要找他吗?我帮你联系他吧。”

    连唐怀青的秘书都知道了我与他关系的僵化,我抿了抿唇,不顾众人阻拦推开他办公室的门。

    唐怀青正cHa手审阅着什么,抬头看到我,拿着材料的手不受控制的僵在那里,两人对视无言。

    我平静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来之前我还在想,如果我丢下自尊拿怀孕骗你,你会不会表现出一点怜惜。”

    我自嘲的笑了笑,“现在看来你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动摇了吧。你的Ai也太廉价了,前几个月还可以为我挡枪抱着我说Ai我,转眼就能杳无音信两个月,我担心你出事百感交集,犹如在地狱走了一遭,你却还能衣冠楚楚的参加活动,把我丢在零下的外面一整晚。”

    他微蹙起眉头,丢下受理单材料,语气冷然道:“说完了吗。”

    我嘴唇颤了颤,“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在A国发生了什么?”

    他不耐烦地转动椅子,背对着我掩盖住情绪道:“两个月也足够你冷静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