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傻柱折腾的厉害,非得要年前就让楼红英怀上。

    傻柱娘给儿子又是炖鸡又是炖排骨的,让儿子补补身体,可对儿媳妇呢?说女人不需要补,把好吃的给男人们。

    傻柱爹这两天也补的不轻,五十多岁的人了,和婆婆折腾的比年轻人都狠。每到半夜,家里的狗就叫个不停,吵得左邻右舍不安宁。

    王婶子扒着墙头问傻柱娘,“你们家老的少的,都不消停啊!柱子娘,咱也是五十多岁的小老太太了,能不能要点脸?”

    傻柱娘不屑一顾,心想你就是嫉妒,依旧吾行吾素。

    西边住了一位丧偶的老大爷,大爷本来觉就轻,好不容易睡着就被傻柱家的狗惊醒。

    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忍无可忍的他找上了门,问傻柱娘你们两口子怎么总半夜打架?孩子们不管吗?

    这把傻柱娘整得哭笑不得,只得陪着笑说以后注意些。

    一连七天,傻柱不放过楼红英,觉得该完成任务了,鸣鼓收兵。

    可他无意间发现了楼红英买的避雷药,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尊严被伤害,暴跳如雷的他把楼红英狠狠的打了一顿,打得她几天没有下了床,傻柱和公婆,没人去给她抓药。

    婆婆说不用管,死了更好;傻柱听他娘的话,公公除了喝酒,两耳不闻窗外事。就这样的家庭,真有了孩子也会跟着受罪。

    在床上躺了四天后,婆婆让楼红英下床做饭,做家务,别整天装死偷懒。他们,对楼红英,没有一丝的心疼,全是剥削与压榨。

    楼红英挣扎着下床做饭,扫院子,大冬天的洗衣服。

    傻柱把她往死里打,一幕幕她都记着,她的心,像这个冬天一样冷,只是想到齐梁,那是她唯一的一道光。

    楼红英去齐梁的家门口看了很多次,到年底了,他依然没有回来,这个年估计是不会回来过了。

    齐梁的邻居赵大叔看见楼红英,总是对着齐梁的门发呆,便好心劝道,“傻孩子,别等了,回去和傻柱好好过日子吧!齐梁这孩子,听说已经在外结婚了。”

    “什么?齐梁结婚了?您听谁说的大叔?”楼红英近乎绝望的喊道。

    “我儿子不是在南方做生意吗?他说在那里碰到了齐梁,当时他身边站着一个姑娘,齐梁说是他未婚妻。

    ”赵大叔说道,“问他还会回村吗?齐梁摇了摇头,说不回去了,反正回村也是一个人。”

    赵大叔叹了口气,“齐梁这孩子从小命苦啊!这样也好,结了婚有了媳妇,就会有人疼他了。”

    齐梁结婚了…楼红英心里的那束光也灭了。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婆婆又开骂了,“天天不干正事瞎晃荡什么?孩子不生饭不做,娶回来个赔钱货。”

    婆婆喋喋不休的骂着,楼红英这次没像以往那样沉默,“以后你家的饭我也不做了,衣服也不洗,地里的活不干,要是觉得我吃你家米面赔钱,让你儿子和我离婚,给你娶个好的。”

    傻柱见媳妇竟然和娘顶嘴,一想到她吃药的事,火又噌噌的往上冒,过来抓住楼红英的头发,抬手甩了两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