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部队陆续离去,喧闹的临宗寨渐渐变得安静。

    曾松林的一匹布换一头牛的收购计划,也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但这家伙在经历了刚开始的心软后,现在变得特别黑心。

    收购价格从一匹布换一头牛,变成了一匹布换一头牛加一头羊。

    一个人从圣母心泛滥,到彻底蜕变成贱人,只需要短短一个月。

    但曾松林在解释自己行为的时候,也是振振有词。

    “你拿一百匹布去做了人情,那我不得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我又不能欺负汉家男儿,那不就得去欺负羌人?”

    陈庸无言以对。

    曾松林大获全胜,高兴之余又顺走了一壶好酒。

    不过曾松林与牧民之间的“勾当”,对寨子里的留守士兵吸引力不大,他们更感兴趣的,还是那群脱胎换骨的辅兵。

    这才几天时间,辅兵营就变了个样。

    萎靡颓丧的气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积极向上的气氛。

    哪怕只是路过,似乎都能被这股气氛所感染。

    但最让留守士兵们好奇的,是辅兵们每天干的事情。

    每天清晨,辅兵们跑完步后,就会开始与众不同的训练。

    一个人躺在地上嗷嗷叫,立刻就会有两个人拎着一个奇奇怪怪的玩意跑到他身边,给他做一系列留守士兵完全看不懂的操作。

    像是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口,然后不断按压。

    又或者用两块板子把胳膊、腿夹起来。

    总之就是花样百出。

    但这还不算完,等这一套流程做完后,辅兵会把那个嗷嗷叫的家伙放到奇怪的工具上,抬着他离开。

    若是上面这些,留守士兵虽然看不懂,但还能接受,那么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嘴,就有点过分了吧!

    军营之中全是糙汉子,类似的事情倒也没少发生,毕竟大部分士兵都是荷尔蒙爆棚的年纪,控制不住把兄弟当女人,也是能理解的。

    问题的关键是,这种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哪能正大光明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