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m-fxxk就不会直接把话说清楚吗?”锡那罗亚在身上挠来挠去,坐都坐不安稳了。

    “你怎么了,老大?”后排小弟问道。

    “我最讨厌这种喜欢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的家伙,m-fxxk你到底在说谁!?”锡那罗亚对着收音机大喊。

    “吹牛老爹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司机帮忙解释,“biggie的老板就是吹牛老爹。”

    “你刚才明明没有说!”锡那罗亚脸气得扭曲着在他耳边怒吼。

    “我说了啊……”

    “不!你没有!”锡那罗亚从腰间抽出手枪,哗啦一声拉开套筒上膛。

    司机扶着方向盘专心看路,额头见汗。

    ‘聊完东海岸,你对中西部说唱圈有什么想说的吗?on刚发歌隐喻地批评了我们。’收音机的交谈还在继续。

    ‘我会和他老板谈谈的。’苏格奈特回答。

    ‘哇喔,现在那个人可有钱了,亿万富翁,电影公司老板,ho!’dj感叹。

    ‘你猜怎么着?我觉得他是个软蛋……你看他在电影里跳的那些娘娘腔舞步了吗?’

    苏格奈特又开始放话,‘on,如果你老板有种的话,你就该把歌词写得明白一些,而不是通过什么……爵士……说唱。’他故意学宋亚在舞出我人生里的口吃说道。

    ‘哈哈哈……’收音机里又是一番大笑。

    “这次他又在说谁?”锡那罗亚问。

    没人敢接话了,他把枪口抵上司机的太阳穴。

    “就是aplus……他在说aplus!老大。”这次司机的裤裆真湿了。

    “你不是说你熟悉洛杉矶的每一个角落吗?”锡那罗亚冷冰冰地问道。

    “是的!我……我在洛杉矶开过两年出租车!”

    “带我去这家电台,你认识的吧?”

    司机立刻打了把方向改变目的地。

    很快,汽车缓缓在一个竖着天线的老旧临街大楼停下。

    “这是康普顿?”后排的手下有些不安,“这里好像是血帮的地盘。”

    “管他呢,我一定要把在电台里侮辱我兄弟的家伙弄死。”锡那罗亚从座位下拎出两把uzi,开始检查弹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