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插着自己的两个兽人开始了猛烈撞击,寂和煊的神色也暗得深不见底,一切都像是被按了加速键。

    煊的嘴角还挂着阮铃的白色乳汁,他伸出舌尖舔去,嗤笑一声,但眼神里带着灼热的愠色,像是有不甘心的情绪化开在眸中,“不做雌性……要做我们的肉便器……说人格说自尊…但是到了床上…都可以抛弃…是吗?”

    阮铃哭着流泪,“唔……不是……”

    触手在晃荡的双乳上啪一声打下一鞭,煊的声音低沉却有力,“还说不是!”

    “我和你说力兽部族的时候,你心里会期待吗?会期待变成人人都能骑的骚货吗?”

    阮铃的脸上泪痕交叠,恐慌的情绪让他心脏像快要调停似的不要命地蹦,他摇着头哽咽:“不要…人人骑,不要…”

    “那要谁骑?”

    “唔……要你们,要你们骑我…插我…啊哈……”

    兽人们的漂浮不定的心得到了细微的满足,他们自认得到的这个雌性之后明明已经珍重如生命了,不明白阮铃到底有什么不满足,千万年来的雌性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是不愿意,不妥协。阮铃对于自由的渴望与独在兽世的不安都是他们这些既得利益者所不能理解的。

    偏偏这个雌性就是会让他们四个记挂在心上,日日想着,夜夜念着。每天都能得到他的身子,心却比磐石还坚定,完全不可撼动。觊月队兽人们本身几乎就站在了金字塔顶尖,自认配得上最好的,这么好的雌性他们得到了就是他们的了,要他们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

    沥流着眼泪郑重地吻住阮铃,和他一起呼吸交融,咬了咬他的下唇说:“铃铃,铃铃,留下来……留下来……”

    “别…别管那么多…先肏我…以后…万一肏不着…才有你哭的……”

    “呜……”沥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猛攻,撞得阮铃淫叫连连,露着红舌魅惑一般地勾引着他们。但是在暴烈的顶弄中,他也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因为自己已经撞射太多次了,颉和沥像是报复似的还在往自己敏感点上撞,快感变了味,尿意直冲龟头,硬涨非常。

    “唔……你们先……放我下来……”

    沥赌气一般回应他:“不放…以后说不定肏不着了呢!”

    “肏得着……肏得着…先放开我…我要尿了…”

    沥的神情坚毅又委屈,“才不放!”

    “呼……不行啊!”阮铃抱着沥带着哭腔撒娇,“沥…求你了……求你了…放我下来……以后都给你好不好?”

    “不好。”

    “嗯啊……快!快…放开啊……”阮铃憋得太狠了,颉和沥就想疯了一般直挺挺地顶弄,仿佛是不把自己肏尿了不罢休。

    寂和煊已经沉迷于舔吮自己身体各处,完全没人能给自己回应,粉色的性器罐头被涨成血红色,可怜地吐露出好几滴清露,阮铃尝试推开他们,但力气小到完全可以被他们忽视,他开始无奈高吟,“你们混蛋!真的…真的…不行了……”

    淅淅沥沥的尿液声响起,黄液都撒在沥的腹肌上,空气里都是浓郁的腥臊味。

    阮铃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不敢看他们的神情,呜咽着说:“都说不要了……唔啊……”

    肠壁里、阴道中,两根的精液不止,大方豪爽地冲刷腔内,肚子晃晃荡荡地撑起,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