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肩膀放松。”

    “……”

    “双臂放松。”

    “……”

    “腿放松,呃。”

    林宜白着一张脸低头看向自己被踩狠的脚,又默默地抬头看应寒年。

    应寒年臭着脸让开脚,一把将她抱起来,抱到一旁的五斗柜上坐下,弯腰替她揉脚,她的脚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

    林宜坐得有些高,低眸看他,“你母亲知道吗?”

    知道你的肢体在跳舞时候这么硬么?

    “怎么?”

    应寒年抬头睨她,脸很黑。

    “不知道好,偶像少一件憾事。”

    应咏希可是拿过黑钻奖的人,可儿子却……简直了。

    这话里的意思应寒年怎么会不明白。

    “损我,还是损我妈呢?”

    应寒年咬牙,伸手狠狠地捏她的脚,她的脚柔嫩,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林宜疼得低下身子去阻止,肩膀一下子被按住,一张俊庞逼过来,她的唇便被封住。

    “唔。”

    林宜双手挡在他的胸前,应寒年抓住她的手按回去,吮着她的唇厮磨轻咬,“今天必须教会我。”

    “教不会怎么办?”

    林宜觉得自己真是做不到。

    “那我就做得你今天下不了床,明天称你身体不适,取消开舞。”应寒年露出獠牙,切切地道。

    “为什么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她对应寒年的无赖流氓已经越来越习惯,因此直接抓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