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抬头看向应寒年,有些讶异,“我想和安姨……”

    “你累了。”应寒年打断她的话,手更加握紧她的,瞳眸越发的深。

    “我……”

    “你累了。”

    “……”

    行行行。

    你心眼多,你说了算。

    林宜被他又往怀里带了带,牧阑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笑了笑,点点头,“好,小宜,这段时间你太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觉。”

    “好,安姨。”

    林宜乖巧点头,她是有很多话想和牧阑说,但显然……今天是做不到了。

    牧阑带着人离开。

    躺在地上脖子不停冒血的方铭被人抬走。

    应寒年搂着林宜站上扶梯,长长的扶梯缓缓往下,林宜下意识地往下面望去,只见一抹亮色的身影躺在深红色的血泊中,辨不清面目。

    一件风衣忽然从头扣上,挡住她的视线。

    “有什么好看的。”

    应寒年冷哼一声,不准她看。

    林宜拉下身上的风衣披在肩上,看向他,感觉到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不禁双手抱上他的手臂,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应寒年低眸看向她的手,眼中更加寒冷,一把抓过她的手,将上面的钻戒取下来,随手一扬,扔了出去。

    钻戒在空中划出一抹光的弧度。

    林宜的视线追着看过去,还没看清楚,双脚便离了地,整个人被扛抱起来,整个人挂在他的单肩上。

    她的眼前,天悬地转。

    风衣从身上落下,掉在扶梯上。

    上面跟下来的无数保镖、警察默默地看着他们。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