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不说,不说我不放!”

    应寒年不理会她的抵抗,仍是抱着,声音激动得都有一丝颤意。

    这段感情一向都是他追随着她,上赶着贴她,她难得主动一次,应寒年根本猜不到想不到,一时间人都有些失控。

    林宜更加尴尬了,怕被不远处的保镖注视,只好道,“那你说我来是为什么?难道我特地坐那么久的飞机跑帝城来踏青吗?”

    这话大大愉悦了应寒年,他笑得“念蓄”两个字快从字典失踪,

    好一会儿,应寒年才平静下来,把她带到自己的房车里。

    她刚坐稳,应寒年就抓起她的一只脚搁到自己膝盖上,伸手脱下她的鞋,检查鞋底的磨损程度,“你也太不老实了,一声不响就跑过来,那么远的路一个人过来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他训斥着她,林宜有些无语,“能有多危险?”

    她又不是三岁孩子,跑趟帝城能出什么危险。

    “到处都是危险。”

    应寒年屈起手指在她脚底按了几下,减轻她的疲乏,边按边训,“处处都是危险,你就是要过来也可以和我说,我来安排。”

    肯定比她自己坐车坐飞机走一大段路省力轻松。

    闻言,林宜板起脸来,“我来可不是要听你训的,再说,你是怕我危险,还是怕我看到什么?”

    “什么看到什么?”

    应寒年一怔,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投、怀、送、抱。”

    林宜坐在那里一个字一个字发出声音。

    应寒年是多聪明的人,一听到这四个字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眼里掠过一抹尴尬,语气瞬间弱下来,“我这不是怕你胡思乱想么,你看到了,那女人我直接辞了。”

    原来被辞退了,她没听到,只是看到保镖把人拖下去。

    “怕我胡思乱想就可以骗我?”

    林宜不放过他,把脚从他腿上收回来,声音一点点冷下来。

    应寒年听着,蓦地人往她怀里一倒,躺到她的腿上,仰头定定地看着她,抬起一只手去揭她的口罩。

    她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