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景洛头更疼了,“我想休息了。”

    “那你休息,明天做了亲子鉴定再说。”

    应景时道,一把将还想提出更多可能性的白茶从椅子拉起来,圈进怀里,强行搂着走出去。

    一群人离开,房间重新归于寂静。

    牧景洛松了两颗扣子,人往床上一倒,一手挡在额上,他看着眼前覆下的阴影,呼吸都透着烦燥。

    什么事都赶着一起来。

    辞职,孩子。

    可真有意思。

    许久,牧景洛从床上起来,往浴室走去。

    冲了个澡,牧景洛拿下浴袍穿在身上,腰间带子一系,湿漉漉的短发往下滴水,顺进脖子里,淌过上面突出的脉络。

    “砰。”

    有轻微的响声在门外响起。

    牧景洛看过去一眼,没有在意,直接推开里侧书房的门,趁着头发自然变干的时间办公。

    就算辞职,像他这样的职位也必须要呆满五个月,好交接给下一任。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

    牧景洛看完最后一份策划案,拿起手机给佣人打电话,“给我端一杯蓝山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牧景洛正看着应氏的股价,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佣人的惊呼声,“哎哟,小朋友,你怎么躺这睡觉啊?会冻着的。”

    “……”

    闻言,牧景洛拧起眉,从书桌前站起来往外走去,一推开房门,就见门外墙边牧煜文从地上揉着惺忪的眼睛站起来,看着面前的佣人道,“我敲我爹地的房门,没人开门,我太困就睡着了。”

    敲过门?

    在他洗澡的时间么?

    牧景洛蹙眉,这是在这躺了多久?

    牧煜文似乎感觉到什么,一转头见他站在那里,困倦的眼睛立刻亮了,“爹地,你终于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