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冰冷的看着她,仿佛就在看一个低贱的玩偶,任他拿捏蹂躏。没有温情的冷眸迸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讽刺:“曾经,不也曾爬过本王的床么?如今何必假清高?本王倒觉得,这是成全了你。”

    成全!

    呵呵,是呢。

    曾经那一度,也是自己爬上他的床的呢?

    原来。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自己贱,甘愿送上们来给人羞辱。

    如今又怨得了谁呢?

    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一次,她笑的是自己。

    怪谁呢,怪谁呢?

    从来,错的就不是别人,是自己不够矜持,不够高傲。

    从来。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这样一个视清白如生命的年代,自己为了给云锦一个凡身,将自己的初夜草率的交给了这个男人。

    如今落到今日这般地步,她能怨谁呢?

    漫不经心的瞄了眼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慢慢的支起身子,跪在床沿,一伸手,就能碰到面前一身清冷的男子。

    双手搭在他的腰际,想要将他的腰带解开。

    义云冷不丁往后退了一步,安妙妙冷不防,身子往前栽,从床上跌落下来。一口血吐了出来,殷红了她的嘴角。

    哼,还真的能装,他刚才可是给她服了一颗大内御用丹药。就是死人也能吊着一口气三天不死。她不过是受了那么点刀伤级要死要活?

    不远处传来一声细小微弱的急促喘息声。安妙妙慢慢抬头,漫不经心的用手背擦拭着自己的嘴角“你把云锦带出去喝药,保她的命,我任你处置。”

    冷眼看她。这个高傲的女人,终于向他屈服了么?

    义云挥挥手将紫竹遣退,自己一步跨过安妙妙的身,坐到床沿。他的姿势,不论怎么看,都是一派大气凛然的王者之风。

    可惜了,用在安妙妙身上。

    在心里轻轻扬起一抹讽笑。安妙妙不在意的回身,跪在他脚下,将他的鞋子取下来,整齐的摆放在床边上,然后,又替他将裹脚的白布取下,露出一双精壮有力的脚掌。

    接下来,该做什么呢?安妙妙盯着他的脚掌呆。

    “接触。”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