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文若也道

    “要是这样的话卫候的确没必要叫我和父亲。”

    兰子义道

    “真正需要和两位先生商议的其实是刚才曹进宝提出来的银子的事,这事才麻烦。”

    仇孝直道

    “代公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眼线遍及天下,各地粮储数不胜数,门道广的黑白通吃,这么通天的本事卫候都嫌麻烦,我父子何德何能,怎能给卫候你出主意?”

    兰子义笑道

    “正因为我想不出来所以才要问两位先生嘛,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仇文若这时抬起胳膊放在桌上,他倾着身子问道;

    “可是我看卫候一点也不像没注意的样子。”

    兰子义闻言哈哈大笑,他说道

    “先生看我有主意,我看先生亦主意。既然大家都有主意,不如你我各自把主意写在桌上,看大家能写出个什么来。”

    月山间道

    “这个注意好,那我也来猜一把,看看我们大家想没想到一块去。”

    于是众人各自伸手进杯子,沾了酒水就在桌上写字,四人写完后互相看了一眼,只见兰子义写了“庆功宴”三字,仇文若写了一个“军”字,仇孝直写了个“李”字,月山间写了“运河”二字。

    四人看后互相看看,然后齐声笑了起来,兰子义先道

    “大家不仅想到了一块,还互相补充了短处,尤其是月儿,你这运河二字甚是精妙。”

    月山间娇嗔道

    “知道人家说的精妙你还不去办,口头上夸又有什么用?”

    这时仇文若说道

    “卫候刚才和曹老板说找机会试试,多试今次,今次要不也先试试?”

    兰子义道

    “大军回京只有一次机会,哪里能试?再说章鸣岳就算有心思怀疑回防京军也理由去搜查京军的队伍。”

    仇孝直这时插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