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密行为刺痛宁惊落的眼睛,宁惊落站在他们身后,死死盯住他们。

    “姐,你不该向我解释下他的存在吗?”,

    宁惊落的声音将宁时舒拉回了现实,指甲陷进肉里,她屏息看着地面不出声。

    “姐,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

    “姐,,,”

    宁惊落锲而不舍追问,宁时舒沉默不语。

    和光喉结微动,抱着宁时舒旋过身,猝不及防宁时舒对上宁惊落的眼睛,因为心虚又飞快移开视线。

    不可否认,和光的话掐住了宁惊落的命门,宁惊落瞪住和光,咬紧牙关生生将话堵在了胸口。

    将怀里的人抱紧,和光温温柔柔笑着,将单独面对宁惊落时的满身刺收回,缓声说:“抱歉,突然出现在你们面前吓到你们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和光。”

    温和有礼的样子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仿佛前一刻散发阴郁气息的男人不存在。

    宁惊落身体发抖,眼里含着怨恨。

    宁时舒不肯看宁惊落的眼睛,看不见两人你来我往的眼神,她缩在和光的怀里,掐住和光的手背发白,“别,别说了。”

    和光掀眉,在她的额头落下一抹轻吻,看着宁惊落说:“舒舒,我爱你。”

    “我,知道。”,宁时舒不敢看任何人。

    “你一直都知道,可是就喜欢把我藏起来。”,和光声音里加了点撒娇的意味。

    宁时舒恨不得把脸捂住,化身一只鸵鸟。

    和光看着她低垂着脑袋,心脏开始钝痛,他忽然笑了,“我还没介绍完,我是和光,你姐姐的高中同桌,你对我应该有印象,你害舒舒从天台掉下去的那天,我的手就再也不能弹钢琴了。”

    宁时舒脸色刷白,宁惊落目光变得怨毒,“我那个时候是无心之失,和我姐无关,我欠你的我还。”

    和光心情似乎很好,抱住怀里的宁时舒好似在对待一件珍宝,眼里含着缱绻温柔,“不,我现在有你姐姐就够了。”

    “如果你们没有考虑到结婚的事情,你是不是最好先搬出去呢?”,宁惊落慢慢开口,每一个字都从唇间挤出去,有种咬牙切齿的迫切感。

    宁时舒闭上眼沉沉吸气,这是她们的家,又要让和光搬去哪里呢。

    过去几年,她把宁惊落放在第一位,而将和光藏在了暗处。

    和光躲了宁惊落那么多年,他凭什么又要一直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