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腔体被射的满满当当,还用小塞子塞住不让浊液流出去。秦桥醒的时候觉得肚子鼓鼓囊囊憋得难受,低头一看,小腹隆起一个弧度,怀了三个月一样,十分惊悚。他挣扎着从洛景怀里起来,对方却从后面紧紧搂着他,体温依旧灼热。

    Alpha用掌心轻柔抚摸小腹凸起的皮肤,伸舌头舔牙印交叠的后颈。秦桥抓住他的手挪开,“我要去厕所。”

    “不要。”洛景表现出抗拒,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秦桥的脖子,“不能把精液排出去,要怀宝宝。”

    且不说他的女性器官并没有生育能力,后面的生殖腔也发育不完全,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不过照理说Alpha的易感期应该结束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粘人。尾骨还顶了一根存在感极强的东西,秦桥咂舌,射了这么多次还能硬起来,这小混蛋到底什么构造,真的不会精尽人亡吗?

    不过他是真的一点精力都没有了,这几天他们一共做了多少次?秦桥数不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腿根,容纳那根巨物越来越容易了,该不会已经变得很松了吧?他打了个激灵,鲤鱼打挺般下床,腿软的差点没跪在地上。

    身体酸痛,走两步都难受。Alpha不情不愿地将Beta抱进浴室。分开他的腿,把两个塞子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格外清晰。精液几乎喷涌出来,咕嘟咕嘟往外冒,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去。

    安静的吓人,秦桥有些窘迫,突然觉得此刻要说些什么缓解一下燥热的气氛,他干咳两声,“你、你现在还在易感期吗?”

    “嗯,上次是因为打了抑制剂,所以提前结束了。”洛景两指伸进逼口里,刮蹭肉壁,“老婆,用手帮你导一下,有的比较深。”另一只手在小腹按压,看着涨起来的肚子慢慢变得平坦,Alpha神情失落,发尾都垂下去,蔫了吧唧的样子。

    鼓胀地方终于回复到原样,舒服了不少,秦桥想起Alpha昨晚的异常和狂热,抠了抠指甲边缘的肉刺,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昨晚到底怎么了……”

    搜刮了一下回忆的碎片,秦桥想了想,自己确实没有被这样…表白的经历,即使是普通的表白,好像也从未有过。他不知道其他人被表白是什么心情,但洛景的行为在他看来有些莫名其妙。认识还不到两个月,他根本摸不清Alpha到底在想什么,因为对方一直都是玩世不恭的态度,而自己就像是他的小玩具一样,被摆弄来摆弄去。

    吃醋?喜欢?都是远如天方夜谭一般的话,完全不着边际。秦桥觉得还是说清楚比较好,然后保持普通的交易关系直到结束。他不想两个人像现在这样,哪哪都感觉很怪异,一团面糊似的黏黏腻腻。

    而且秦桥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适应Alpha激烈的性爱了,甚至还有点食髓知味……这让他觉得更加恐怖和荒谬。

    “老婆,我都说了,我喜欢你。”洛景将全部的精液导出来之后,甩了甩手,拿花洒将两人冲干净,“看到你和别的Alpha在一起我就生气,想狠狠占有你,这应该叫吃醋,我在电视里看到过。”

    秦桥回想了一下,才姗姗意识到他说的大概是肖寒,瞪大眼睛,“你是不是受到易感期的影响了,打上抑制剂应该就没事了。”对方并没有听他的,抱他回卧室,掰开腿,抹上药膏。

    “不要。”两个字咬得很坚决,“我喜欢这种感觉,也肯定不是因为易感期才这样,我自己分辨得出来。”

    不,我觉得你分辨不出来,秦桥在心里反驳。明明之前还用那么恶劣的态度强迫他、捉弄他,现在就一副没了他不行的样子,真让人讨厌。“可是我不喜欢你。”秦桥语气生硬,扭头躲开蹭过来的脑袋,“我不会喜欢一个...强暴过我的人。”

    脑子一热就把话说出来了,说完看Alpha脸色变了,心一颤。他都忘了两个人的交易根本没有任何保证,仅仅是一个口头的约定,如果小混蛋不开心了想收回怎么办。秦桥一直想找人帮忙弄一份合同,但总是在忙碌中忘记。说实话他也搞不清半推半就地接受Alpha的性爱是不是在潜意识里有这份交易的影响。

    “我……”秦桥蜷缩起手指,有些颤。怕对方撕毁交易,也怕下一秒就会被摁在床上贯穿。

    哪知Alpha的气息却直接抽离了。洛景爬到床上,钻进被子里,头埋进去,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裹起来。闷闷的、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传过来,“你走吧。”

    秦桥手足无措,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半响,才又发出一点动静,“你不是要上班吗。”

    这样啊。秦桥穿上衣服,回头看了看床上隆起的小山包,把房门关上了。突然想起来还没问Alpha为什么会喜欢他,算了,打上抑制剂之后应该就清醒了。

    豆丁趴在沙发上,看到秦桥出来了凑过去喵喵叫。秦桥把它抱起来抚摸两下,看到阳台那边多了猫砂盆和一碗猫粮。昨天他喝醉了,模糊感觉到洛景在半路停了车,应该是买了那些……色情的玩具和猫猫用的东西。

    自己这个主人也太不称职,秦桥在心底鄙夷自己一下,又扫了一眼洛景的卧室,把豆丁放下去上班了。路上买了几个包子,草草吃完,进公司前还不忘将信息素贴贴上。

    虽然秦桥不知道昨晚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进办公室发现肖寒罕见地阴沉着一张脸,眉头紧皱,周围环绕着似有若无的寒气,觉得不太妙。凑过去,斟酌着开口:“肖寒,你没事吧,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