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等着也不是个事。

    李堇瞄了眼坐在院子里摇椅上安静翻着书的季言安,走到他身後,拿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肩头。

    “嗯?”

    俊朗的脸上满是困惑,季言安无声地问李堇:“g嘛?”

    “言安,你教我画画好不好?”

    “画画?你是说,丹青?”

    “嗯嗯!”

    於是,李堇霸占了摇椅,右手撑着头,T态娇媚,眉眼含笑地等着。

    要教她画画的季言安进进出出好几趟,将桌子和笔墨纸砚搬了出来。

    “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g,李堇的魂也跟着被那个手指g走了,呆怔怔地。

    “堇娘?”

    温暖有力的手轻轻握住李堇的右手,引导着她在白纸上一笔一划地涂抹。

    “画要留白,不要太满……”

    季言安b李堇要高一个头,站在她的身後,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轻问:“可听明白了?”

    男子微哑的嗓音钻入耳膜,sUsU麻麻,李堇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下。

    “怎麽?”

    “痒。”

    李堇觉得浑身不自在,季言安整个人环抱着她,周身都是他的气息,感觉到自己脸越来越热,心脏越跳越快。

    习了一个时辰的画,两个人竟然额间都有薄汗。

    也不知道教的有没有认真教,学的有没有用心学。

    “时辰不早了,我去做饭了。”李堇先扛不住,落荒而逃。

    扳回了一局,季言安心满意足地轻轻将毛笔丢入笔洗,收拾着桌上的画纸,小心翼翼地吹乾卷起。

    到李堇做完饭,杨家祖孙都没如约前来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