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忙于生计,偶尔碰碰我的脸,我都很高兴。

    过了一会,我又要亲他,说什么他们都欺负我,我也要欺负人。

    林重檀好像本不想理我,但耐不住我发酒疯,又哭又闹,最后我如愿以偿坐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服亲他的唇。

    他的唇很软,我亲了没多久,又要休息一会。

    好累。

    想睡觉了。

    不知不觉我真的睡着,等再醒来,已经是翌日中午。我在床上发了会呆,昨夜的记忆还没有回笼,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一直到良吉给我打水洗漱。

    “良吉,我昨天怎么回来的?”我边问边摸了摸自己的唇,有点疼。

    良吉小心翼翼看我一眼,“春少爷,你不记得了?”

    我摇头。

    良吉又说:“那我说了,春少爷别生气。”

    “我什么时候跟你生过气,你快说吧。”然而我话说出去没多久,就后悔了。良吉说我是被林重檀背进来的,放到床上的时候,还拉着林重檀不肯松手,让他给我唱小曲,说要最下流的那种。

    “春少爷,你昨儿是醉了,没看到二少爷那脸色,我都怕二少爷打你。”良吉缩了下脖子,一脸后怕的样子。

    我也忍不住有些害怕,“那……他唱了吗?”

    “没,但二少爷给你吹了笛子。”

    良吉说这还没完,我后面听了笛子没一会,又要去净室如厕,我不肯让良吉扶我去,非抓着林重檀,要他帮我嘘嘘。

    “嘘嘘?我、我说了这个词吗?”那是我在范五家里时会说的话,自从到了林家,我尽量把以前的用词改了,免得别人发现我是在乡野之地长大。

    良吉一脸沉重点头,“说了,还说了好多遍,你还逼二少爷帮你吹哨子,说自己嘘嘘出不来……”

    “可以了!你不要再说了!”我连忙制止良吉要继续说下去的想法,但良吉不说,我自己慢慢地想起来大半。

    虽然我记不清回到太学后发生了什么,但我想起我在马车上干的那些糊涂事。

    我居然……居然强吻了林重檀。

    我又病倒了。

    这次生病,林重檀没来看我,我也不许良吉去找林重檀。我自己请了假,在学宿里闭门不出。

    虽然离那夜的事情已经过了几日,但我还是没办法接受事实。除了我和林重檀的事,也有醉膝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