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玉势顶端碾开逼肉,顶在红肿的阴蒂上,粗糙膝盖碾得充血肿起,被残忍地压瘪碾成泥,

    小公主回忆起又疼又爽的滋味,脸色发白,坐在小桌上挣扎,小腿像渴水的鱼尾似的摆动。

    晚上掌印都要刁难一番才能进门歇下,导致每天晨起精力胃口不佳,母妃都问询过一次。

    小公主能乖乖巧巧地哀求掌印回去再玩已经是莫大的勇气,哪次不是被掌印制住,小逼喷到酸软甚至失禁才能下来。

    “小母狗吃得不满意,我就让人多拧几把绳结,保证每一步都让骚货爽得喷水,嗯?”

    掌印窥着公主面色,苍白的小脸泛起绯红,身体食髓知味地害怕发抖,骚浪的小穴痉挛咬着玉势。

    “啊啊啊——掌印呜呜操进来了,呜会被听到的啊啊啊……”

    一瞬间的失声,小公主失控地咬住男人的肩头,疯狂抽搐的小逼战战兢兢含了两根玉势,一根悍然捅进半截,晃晃悠悠被吸在空中。

    两根玉势加起来有公主四指粗,于霍宴行而言不过是两三指扩张的玩意儿,既然吃得下他的鸡巴,两根玉势也不难。

    “呜呜两根操开了啊啊啊……小母狗要死了呜呜,饶了我啊啊,太多……”

    汗涔涔的粘腻满脸,泪水口水挂了下巴,翻着白眼,小公主全身窜过强烈的电流,触电似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到扶阳宫起,掌印就没有真的操过她,粗长又布满青筋的鸡巴,龟头一下能操开娇小的子宫,让人欲仙欲死。

    久未承欢的小穴仿佛恢复到开苞前的稚嫩,两根玉势你来我往地胡乱抽插,撑开圆圆的穴眼。

    小公主被撑得有些想吐,明明被操开子宫身体很是欢愉,但过于平滑柱身直进直出,少了真刀真枪碾开骚肉的痛快。

    “乖母狗,不粗怎么把你操爽?屁眼痒不痒?”

    霍宴行抱着小公主,强健的手臂握着玉势快速奸淫,飞溅水花,另一手绕道身后,按压湿软的屁眼。

    小公主的细腰拱成弯月,像箭在弦上的弓箭,拉满,随之准备喷发,受不了夹紧腿,只能环住掌印的腰,腿心敞开任人施为。

    “啊啊好撑呜……不要同时啊啊太刺激了掌印……”

    娇嫩的屁眼含着两根手指,男人粗砺的茧子划过细嫩的肌肤,侵犯腻滑的肠肉,撑开层叠的褶皱。

    霍宴行时而捏着玉势轮流抽插,九浅一深,胞宫微微抽搐吸力越发大,再握着两根同进同出,拔带出外翻的穴肉。

    瓷白无毛的馒头逼张着殷红的小嘴,含着两根油光水亮的药玉,泛出莹润的光泽。

    玉养人,人养玉,被水液丰沛的小逼吸得滋滋作响,两根玉势齐头并进顶开胞宫肆虐。

    “爽不爽,骚货?屁眼想要吗?骚逼要到了?”

    掌印捉着滑溜的玉势逼问,粗长的药玉一下没入只剩把手,骚穴痉挛被操出拉丝白沫,稀里哗啦泄了男人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