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项麟被气得脸都红了,捏住瞿山南的痒痒肉不放,嘴巴又咬着他的脸颊,直到瞿山南脸上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才松口。他指着瞿山南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你你!哼!真的就是我本将心向明月,明月却傻不愣登地问我是不是太监!我让你说我是太监!”

    说着,项麟就要扒瞿山南的衣服,嘴巴上叫嚣着要强奸瞿山南,让他知道什么叫太监,瞿山南求饶,项麟却好像长了八只手一样,根本抓不住,三下五除二地就把瞿山南的衣服搞得乱七八糟,“还是太监不!说谁是太监呢!”

    “不是……不是,项麟!救命,不要扒我裤子啊!”

    “哼!”

    两个人玩闹一通,这才想起被扔到一旁的体检报告和手术单,瞿山南累得要死,躺在沙发上大喘气,终于想起正题,说:“那你这个结扎是怎么回事啊?”

    项麟又把他抱到怀里,恶人先告状:“要你闹我,真烦,你是个坏老婆,晚上要惩罚你!”

    瞿山南打他一下,让他赶紧说,别在这里逼逼赖赖,项麟抱着瞿山南晃了晃,用下巴刚长出来的胡茬扎了瞿山南好几下,才说:“看他们好像是在输精管那里搞点东西?具体我也不记得了,反正一个小手术,十几分钟就完事,我一下子就恢复了!”

    “对身体没有害处吧?”瞿山南摸摸他的胡茬,打算等会就帮项麟剃掉。

    “那没有,就是以后我们做的时候不用带套避孕了,嘻嘻,这样我就可以把精液射到你肚子里了。”项麟一边说着,一边在瞿山南肚子上摩挲,摸了没一会,瞿山南就抓住他的手和他十指交缠,抬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项麟欣喜地看着瞿山南,抱住瞿山南好好地亲了一顿。

    “你真好。”瞿山南坐在项麟腿上,面对面,手搭在他肩膀上,鼻尖蹭着项麟,嘴唇掠过项麟的嘴巴,温柔地讨好着他。

    项麟抱着瞿山南享受着温存时刻,想到自己的真实目的,又有些闷闷不乐。被瞿山南教导之后,项麟已经习惯了和瞿山南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一次也不例外。

    “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我是有私心的,不想让你怀孕确实是担心你的身体,但更重要的是,我想一直在你面前当个宝宝。我就喜欢巨婴的那种状态,我就喜欢你照顾我、宠着我,一想到这份爱要被其他小王八蛋分走,而且这个小王八蛋还是我搞出来的,我就好生气啊!”

    “所以!”项麟撑着瞿山南,郑重其事地说:“你要发誓,你只能对我好,你只能爱我!”说完,项麟又觉得自己的态度过于强硬,哪有眼巴巴要的人,去要求给的人发誓呢?于是又可怜兮兮地作出狗狗眼的样子,祈求道:“求你了,答应我好不好嘛!”

    “你啊!真的是……”瞿山南点了点项麟的鼻子,自从项麟知道自己的撒娇大法屡试不爽之后,几乎每天都在撒娇,哼哼唧唧的,连日常出个门想吃冰棒也要瞿山南给他买。而瞿山南也和往常一样,只能同意项麟的任何要求。

    “我只会对项麟好,只喜欢项麟,开心了吗?”

    “开心!嘻嘻!”

    “哦对了,”瞿山南想起正事,“做完这个手术之后,恢复的时间要多久啊?恢复的时候医生有和你说要注意什么吗?”

    说到这个,项麟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别提了,医生让我禁欲两个礼拜,还说手术之后的两个月内做爱还是带避孕套,要把精子彻底排干净才可以。哎呀,烦死了,两个星期啊!两个星期不做爱,还不如让我出家当和尚算了……”说着,项麟又觉得委屈,埋在瞿山南怀里装鸵鸟,闷闷地说:“怎么办啊,两个星期不能亲亲摸摸,我会死的好嘛!”

    “那没办法啊!”瞿山南摸摸他的头发作为安慰,“医生说的,还是好好听比较好。”

    “我怎么感觉你在幸灾乐祸啊?!”

    瞿山南外头,脸上的表情有些俏皮,笑的时候小虎牙也露了出来,“我有吗?”

    “你就有!哼,等别到时候求我!”

    这话其实也没错,自从上次差点擦枪走火之后,两个人之间的眼神都感觉带上了黏腻色情的意味,下流的眼神交流把那种动物之间对繁殖的渴望表露得一干二净。不光是项麟上瘾,瞿山南也有点上瘾。两人早上起床的时候,睡前还齐齐整整的衣服根本不能看,项麟的手就像装了雷达一样,不管昨晚多安分,早上起来的时候,一定在瞿山南的衣服里面握着瞿山南的胸。睡梦之间还不安分地捏捏,晨勃的鸡巴插到瞿山南的两腿之间,瞿山南就会下意识地夹腿,等到两个人醒来时,衣服乱都还好,瞿山南腿间混合的精液和自己的体液,那才是真的没办法看。

    “这么说也是,两个星期不能做爱,确实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