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虞眉头微皱,“洛家?”

    “洛家与谢家较好,两人的婚约也是从小就定下的。”白茶解释道,“不过后来洛家看谢家败落了,就主动毁了这门亲事。”

    孟若虞又问,“那谢砚之还有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她觉得既然要调.教,就必须把对方所有的可能都给斩掉,让他只能依附于自己,臣服于自己,做一个漂亮又听话的花瓶。

    白茶道:“对,他没有这个机会。表公子曾经为了给谢老爷治病,把剩下的家产都给卖出去了,但还是欠下了很多债务。后来还是夫人叫人把那些债务给填平的。”

    换句话来说,谢砚之还欠着他们宣平侯府的钱,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寄住在侯府,自然是拿不出什么钱来还。

    孟若虞用指尖点了点桌子,发出细细的声响。

    “奴婢大体看了一遍,表公子的家世还算干净。”除了那个悔婚的未婚妻。

    “我知道了。”孟若虞声音淡淡,心里面还是有些膈应,“也不知道谢砚之跟这位前未婚妻感情怎么样?”

    既然是两家是世交,那么这两个人肯定从小就认识,不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怎么来的?

    请安过后,孟若虞就带着白茶去到了清晖园,她今天换了一柄团扇,团扇上面绣着几朵腊梅,倒是给她增添了几分温婉贤淑。

    院外没有人把手,所以孟若虞很轻松的就进去了。

    小竹林里,孟舟裕和孟舟帆两兄弟正坐在长桌旁打闹,玩的不亦乐乎,而容珩就像没事人一样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本书。

    “砚之表哥。”孟若虞提裙走了过去。

    其实还没走到竹林的时候,容珩就听到了她的脚步声,等她走近后,容珩才装作惊讶的样子从位置上起来,“二姑娘。”

    孟若虞看着被放在桌上的书,挑了挑眉,笑道:“表哥还喜欢看行军打仗的书啊。”

    “说来惭愧。”容珩眼眸淡淡,面无表情地扯着谎,“砚之自幼就想参军为国争光,奈何父亲不肯。”

    孟若虞恍然大悟,“原来砚之表哥还有这等抱负。”

    竹林里没有多余的椅子,好在白茶已经把圆凳准备好了,就放在容珩的旁边。

    “青茶,把厨房里准备的茶点拿出来。”孟若虞对着一旁的青茶道。

    两个小魔王听到有吃的眼睛都亮了,他们缓欢呼一声,就直奔青茶而去。

    容珩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不知道孟若虞为何会过来,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现在又冒出来了,他可真不想再面对孟二了。

    因为两人的椅子挨得近,而孟若虞的裙摆有些长,所以她的红色裙角就刚好压在了容珩的衣摆上。

    孟若虞显然也看到了,他不动声色地挪着自己的鞋子和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