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能关一下窗户吗?”

    大夫蹲在他双腿间,仔细检查着他的女穴,“上周有过性生活吗?”

    “没有。”

    “你老公没陪你来?”

    阮宁极其为难道:“我没有丈夫。”

    大夫拿来窥阴器,完全插入他的阴道。“我见多了你这样不自爱的双性人,表面光鲜亮丽……”

    “嘶,好痛!您轻点。”

    “现在知道痛了?爽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今天?你这地方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娇贵?”

    阮宁被他气的面红耳赤,但又解释不清,干脆闭上眼睛。

    那冰凉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来回翻转,每一秒无疑都是酷刑。痛到说不出话,全身都在颤抖。

    大夫的话还在耳边来回环绕。

    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他只身一人把三个孩子抚养养大,却没有丈夫。曾经每个男人都说会好好待他一辈子,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会和他结婚。会娶他。每次他都会天真地望着他们,幻想着以后的婚姻生活。

    可美丽的誓言背后是一次次欺骗,一次次食言。

    阮宁甚至替他们找过许多理由。他告诉自己,像他这样懦弱又肮脏,没有地位的人,怎么会有人愿意娶他?

    他早就做好了被嫌弃、不被爱的准备。

    …………

    ……

    麻药只打了一半,手术过程极其痛苦。不知不觉间,冷汗已经流了一床,面色越来越苍白。像一片随时会消融的雪花。

    “行了。下去吧。”

    大夫草草地丢下手套,盘子里小孩子的尸体被分切的七零八碎。阮宁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刻意避开了它。

    阮宁穿好衣服出来时,小腹的坠痛让他寸步难移,他捂着肚子轻声询问:“大夫,肚子特别疼,正常吗?”

    大夫记着账本头也不抬地说:“死不了。”

    他早已经习惯了受尽冷眼,也没多问。付了比医院还高上两倍的价格,匆忙逃离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