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嘴角有些抽。

    【这些人的膝盖骨,都是铁打的吗?动不动就扑通扑通的跪!】

    “贤妃,你怎么解释这件衣裳的事情?”

    见所有人的状态都恢复了之后,沈景安再次进入正题。

    贤妃头皮一麻,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臣妾不知,臣妾冤枉,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臣妾的。”

    “臣妾的父亲,自小就教导臣妾三从四德,臣妾始终铭记在心,从不敢有半点逾越,如何会做得出,又哪来的胆,做这种事情害皇上啊!”

    边说着,还边使劲磕着头。

    【啧,这是要将自己磕晕过去,好逃避问责呢!】

    “洪公公,把与贤妃苟且的人押上来。”

    沈景安无视贤妃的一通狡辩,令下,正要晕过去的贤妃,蓦地瞪大了眼睛,扭头看向大门的方向。

    不一会儿,就见她的情郎被人押着进来,贤妃顿时瘫软倒地。

    “贤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傅紧紧抓住贤妃的肩膀,老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又是给皇上送毒衣,又是有奸夫的!这不可能!他的女儿自小就温婉贤淑,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这不是他的女儿!

    “父亲……”

    贤妃张了张口,却是不知要如何开口。

    她有愧,无颜跟一生清廉的父亲说话。

    可不说,谁又能知道她的苦。

    “父亲,女儿都是被逼的,都是被逼的……”

    闻言,太傅失望的神情这才好看些,“说,是谁逼你这么做的?说出来,皇上一定会从轻处罚的。”

    若贤妃是被人逼的,那就是有苦衷,那她就还是他的女儿。

    贤妃缓缓将视线移到那端坐着的年轻帝王。

    眸子一改往日的贤淑,阴厉的犹如只被逼疯的毒蝎,“是皇上,是他逼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