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婵妃给堵得笑不出声来,面色如猪肝一般。

    “本王觉得贵妃娘娘这话甚是不错,同是艺术,那这舞,又哪里比琴棋书画低一等了!”

    贤亲王收起手中的扇子,很是肯定地点头。

    众人也纷纷悟了般,点头交耳。

    方才那些刚刚退下去的舞姬们,听到林悠的这一番话,被感动得皆红了眼眶。

    身为舞姬,她们比谁都还要清楚这其中的心酸和苦楚。

    她们不仅要日日夜夜排练,还要控制饮食,而当上台后,若是被哪个公子老爷看中,私下还要被迫去伺候他们,若是伺候的不好,还要遭毒打谩骂,甚至还可能会丢了这份职业。

    为了这场比试的公正,林悠还叫了乐官过来。

    “咳咳!你再说一遍。”

    云乾宫内,正在批阅奏折的沈景安,听到炎鲁说的话,竟是咳了起来,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怎么的。

    这可把炎鲁给吓到了。

    “皇皇上,莫慌,娘娘说,贤亲王也说说说……”

    得,这该死的毛病又犯了。

    “她们俩说什么了?”

    沈景安琥珀色的眼眸染上层愠怒。

    之前是和沈煜,现在是和沈贤,林悠,你可真是好样的!

    “咳咳……”

    见沈景安咳得越发厉害,炎鲁干脆直接给自己一巴掌,“贤亲王也说,舞姬没有比琴棋书画低一等,所以,娘娘这舞是跳定了。”

    “连连连,乐官都去叫了。”

    沈景安撑着桌子,咳得有些急。

    难怪,她要盛装打扮,竟然是一早就有了这跳舞的打算。

    这女人藏的真是够深的,连心声都不曾吐露出来,不然……

    他定不会让她去婵妃宫。

    没有男子在也就罢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