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安林傲娇的拍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那便是一辈子也不会忘的。”

    樊安淮不信,“少贫。看你一会儿表现。”

    听罢樊安林瞬间垮起脸,不满的打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闷不做声的走向内场。

    “诶诶…”

    樊安淮在他身后欲伸手拦,却没能拦住。

    “小樊樊~”

    一道欠揍的声音连带着身形越过樊安淮直奔樊安林的耳朵,吓得他脚步一个踉跄,险些趴地上。

    樊安林站稳脚跟,回头无奈道:“见过陟承三皇子。”

    “诶呦,别这么见外嘛。”

    说着他便把胳膊搭在樊安林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这可把樊安林吓不轻。

    往小了说,这是他人缘好;往大了说,就是说他通敌卖国都不为过。

    谁让别人瞧见他与陟承国的三皇子勾肩搭背呢?到时候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樊安林一蹦跳脱开秦凌深的范围,像防贼似的防他:“三皇子,咱不动手,有事说事。”

    “好好好。”秦凌深举手投降,“我就来问问你,你第几场。”

    “下一场便是我。”樊安林狐疑的上下打量他,显然是不信。

    只见他点了点头,掉头就走,“好嘞,那我去换换。”

    在上座的呼皇也看到了他们的动作,扭头与张尘昭道:“这樊小公子与陟承三皇子的关系可不错嘛。”

    “呼皇说笑了。”张尘昭呵呵一笑,“许是二人有什么事也说不定呢。”

    “哦?”

    胡巴顿见好不容易逮到了。当下便来了精神,“这锦国与陟承国相距甚远,您家将军府的儿郎和陟承国皇子能有何事?”

    张尘冉来到看台便听到胡巴顿的话,扭头问了问张尘毓方才发生了何事。

    张尘毓简言意骇的说明,张尘冉微微一笑,反驳回去。

    “呼太子有所不知,这陟承三皇子一早便想与樊小公子比试一场,一直没能等到机会。而眼下时机正好,难免会说上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