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耳根有点红。

    确实还在疼。

    他也不会想到第一次有那么疼,明明做好措施。

    萧天烬搂住他,柔声说道:

    “等回府,我去找太医开个方子。”

    “别……”这种事,怎么好同别人说。

    季白内心太羞涩,垂下眸子,连连摇头。

    “我那有些药在备着,等回去……好好休息很快没事。”

    萧天烬爱怜地搂着他肩膀,将他往自己怀里带。

    “侧着坐,会舒服点。”

    萧天烬看着季白顺从地侧倒在他怀中,嘴角扬起。

    这时他才注意到一件事,季白的肩膀真的要比一般女子宽许多。

    还有他的个头……

    萧天烬盯着夫人泛红的耳根,思绪翻涌:或许,是该见见夫人的弟弟。

    他扭头,扯起的嘴角平下来。

    望着马车窗外,眸中笼罩一片暗色。

    他终于想起来,那个小胡子为何一见面就觉得熟悉。

    那个人,同眼前的夫人,眼睛神似,轮廓十分相像。

    萧天烬脑中回想起许多事。

    成婚当晚,夫人说自己紧张害怕,身体不舒服,一直拖着不肯圆房。

    后来又称身子来癸水,不爽利。

    再就是,那次他醉酒,梦见自己撕扯夫人的胸。

    还有昨晚,他在迷糊中同夫人圆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