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画倒在地上,满目惊惶。

    她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太子与肃王不和,为什么太子还要护着他?

    玄朝站直身子,冷喝一声,“多寿!”

    “奴才在。”

    守在门外的人,立即低头走了进来。

    玄朝一脸寒冰之意,“将府邸的眼线,就地格杀!”

    “是。”

    多寿神情微怔,连忙应下。

    玄朝拍了拍自己的衣摆,漫不经心地吩咐道:“从现在起,谁敢给花画传话,或是带她出府者,皆按暴毙处置。”

    暴毙,也就是直接将此人抹杀。

    多寿吓了一跳,艰难地开口,“那太子妃……”

    “杀不得吗?”

    玄朝把话截了过去,反问多寿一句。

    多寿连忙摇头,“奴才遵命!”

    “呵!”

    玄朝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不再理会瘫软在地的花画。

    真以为自己有魅力吗?

    玄朝绝情的时候,那是真冷血。

    他看重花画的时候,花画可以是他的继太子妃。

    花画从头到脚都忽视玄朝的要求时,玄朝也懒得再指点,直接把人关起来,只要花画听话,他也不会为难。

    要怪,就怪花画身在太子府,心仍在太师府。

    玄朝又不是非她一人不可,何必强求一个心都不在自己身上的女子?

    出嫁从夫,这个道理花琴不懂,花画同样不明。